我沉声：“如果她真的尚在人世的话，你可否答应我一个要求？”

        周芷若抬起了，“什么要求？”

        “嫁给我！”

        “什么？周芷若愣愣地望着我，中是一片茫然，久久，她：“你是认真的？”

        我郑重，“我是！”

        “夫君……”

        忍不住开想说什么。我向后摆了摆手，制止住她，然后凝视着周芷若的双眸，缓缓：“我知你的想法，你打算完成灭绝的心愿，光大峨眉，然后家为尼，青灯古佛，终老一生，是不是？”

        周芷若垂目光，缓缓了，黯然：“你都知了？”

        我，继续：“一场大病，让你想开了许多，但也看破了许多，你对人世失去了希望，对真也失去了希望，所以你要家，去逃避这些东西……可是，为什么？”

        周芷若中蕴满了泪，痛苦地摇着，失声：“不逃避又能怎样？我本没有资格去拥有！一切都是命，这是我的宿命，我逃不开的！”

        “不是的！”

        我大声：“每一个人都有和被的资格，只要你敢于去面对和争取！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命运，一切只能靠自己！”

        我放低了声音，：“芷若，你自小失去了双亲，孤苦无依。但投了峨眉门后你却凭借自的聪慧和努力，成为灭绝最心的弟，最后得传掌门之位。这其中有别人帮你吗？还是靠了金钱？权势？还是什么命运？什么都不是！全是你自己努力得到的，对吧？”

        周芷若了。

        我又继续：“峨眉派虽然不像少林武当那么人多势重，但几百人还是有的，你能够在这几百人中脱颖而，得到灭绝的赏识，你一定付了很多努力，而心理上也承担了不少负担。你心里很苦，有很多心事想向人诉说，但却没有人倾听，于是，你只能把它们埋在心里。在万安寺，令师你发那般的毒誓，又迫你去你最不愿意的事，这若是别人，或许会反对或逃避，但你没有，因为你是周芷若。你太柔弱了，也太温顺了，所以，她的话，你只能遵从。可是你心中的负担却更加重了……在灵蛇岛，我不知你是怎么了那个决定的，但我猜得来，你一定经历了一场复杂的心理斗争，那时候你的心理已经接近崩溃了……回到中土，又

        经历了一个个变故，你的心已是伤痕累累，最后婚礼上的惊变，让你的神彻底崩溃了。你用酒来麻痹自己，你开始自暴自弃，你开始逃避现实……到现在，一场大病，使你明白了一些东西，也让你的心变得更加麻木……”

        周芷若怔怔地望着我，忽然忍不住哭了来，“这些年了……从小到大，从混沌至苏醒，从梦魇中走真实――没有人说过这些，没有人指引过我，劝导过我，甚至没有人真正的关怀过我……就连无忌哥哥也是那么断断续续的……”

        她抬起来，目光中晶莹闪烁，“我需要理解，需要关怀，需要温，需要，这一切，你可以给我吗？”

        我笑了，“其实本不用以殷离的生死来赌注的，我可以告诉你，她真的活着，而且……”

        我顿了顿，：“你需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给你，我也很愿意！”

        我长长舒了一气，：“昨天，月儿问我，是不是喜你？当时，我很困惑，因为我以前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当时，我尚无法确定自己的想法。后来，我想了很多很多，似乎是第一次见面你就在我心中留了一个记号。随着时间的增长，那个记号也愈加鲜明，而且，在不知不觉中，我越来越在乎你……当我终于确定了我是喜你的时候，我了个决定：我不会让你去家的，我要给你一生的幸福，让你和月儿她们一样，每天都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