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着说。

        「讨厌教练怎么忘记了人家可忘不掉教练的这个」安妮上挤自己的雪白豪乳，乳沟磨蹭着李云那沾满密唾的大肉棒。

        「怎么会忘记呢？你可是我现在最喜的学生了。」李云望着蹲在自己间的女人，嘴角微微动，将夹着香菸的右手靠上嘴边、深深的了一。

        「嗯嘛谢谢教练好开心嗯姆啧汁啧汁」安妮听见称赞，兴奋得像一隻小母狗，再次将前的吞咙裡、腔深传来了被抵住的吞咽声。

        我腾一手将小兔拉回牆后方，她看着我，一脸茫然，好像还在犹豫是否要把训练材放回去。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种事？

        我随意把训练放到地上，拉着小兔往反方向快步逃开，离去之前，依稀仍可听见安妮用滴滴的声音说着：「请教练现在好好使用人家嘛」

        我俩走球馆之外，虽然没有狂奔，却都气吁吁的、心飞快、像刚跑完三十圈场一般。

        小兔似乎回了神，只不过嘴唇扭着抖着半天，说不一个字，就只是低着、迳自往前直线走着。

        「……想不到那王八竟然在球馆裡这事，还在刚输球之后。妈的宁都是些什么神经病。」我抓着说完，才惊觉小兔也是刚输球的宁校队一员，虽然她心底其实应该是我的球迷吧？

        我走上前拉住小兔的手，并肩陪着她一同散步，就好像昨晚小兔安静的陪在我旁一样，当我牵起她小小的手掌时，发现她同样紧紧回握着我。

        「我陪你。」我说。

        「不怕被我这种神经病拖去暗巷杀掉吗？」看来果然还是听见我刚才脱而的话了，小兔没好气的对我说，却仍牢牢牵着我。

        「是你的话，那没问题。」我略显尴尬却仍嘻笑脸地回应。

        小兔可的瞪了我一，把甩向一边，拉着我离开校园。

        因为今晚不必练球，我索就陪着小兔不停往前走，也不知她要走到哪裡去。校门前的商店街直走到底、又折返再走回来，走到天都黑了，摊贩亮霓虹灯，小兔仍没有停。商店街沿途的娃娃机、烤鱿鱼、甜汤对平时总拉着我去这去那的小兔像是不复存在一般。

        看着小兔

        尾左右甩动的背影，心想虽然我也被刚才亲目睹的画面给震惊到了，却不知该对小兔说些什么。

        在我裡，小兔如此单纯，就算曾经被李云毫不留的调教屁，突然撞见同一个男人在学校的材室裡给其他女人乳交爆，仍惊吓得不知所措。又或者，她被球队才刚输掉一场比赛、而总教练却毫不在意的拉着球队经理到材室裡也不知该说是乳交还是交、又或是两者并行？总之，李云贵为卫冕军的总教练，却对球队胜负一笑置之的态度，或许也震撼了她吧？

        不过说也奇怪，我见有个能专心伺候李云的球队经理，心却顿时轻鬆不少，甚至可说是所有疑虑都烟消云散。如果小兔不是球队经理、如果小兔没有跟那痴教练在外地同房、如果给李教练随便使用的另有其人，那么我便再也不需要担心小兔的安危。再者，站在师范球员的立场，宁输球对我而言也是非常值得开心的事。

        连晚餐也没吃，我跟着小兔在附近瞎转了几圈后，走回了宁大学的校园裡，不自觉便走上楼梯来到篮球馆的楼，秋夜晚风又变得比上周更冷洌些，我脱自己的外套盖在小兔肩上，从后方环抱着她。

        「我从没想过这种事。」搂着怀裡的可女孩，我轻声说。

        「哪种？」小兔嘟哝回应，我猜她八成还对午的景象馀悸犹存。

        「在大学校园裡，抱着你看夜景。」我说。

        听完我的回答，小兔没有回答，在我怀裡安安静静地站着看向前方漆黑的校园，大概以为我要说午在材室撞见的景象。

        「难不成你以为我要说午看到的事吗？」我笑着问。

        虽然没有声，不过小兔那一对从绑起发梢两旁的耳泛起了红晕。

        「仔细想想，这种荒唐事发生在那个猪脑教练上，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他算了，就别想了，好吗？」我轻声说着，低亲了小兔绑着尾的后脑勺一。

        我还是无法对小兔说：「几个月前我亲看到那隻猪在这个球馆裡玩你的屁。」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