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亲看了看墓碑,只得俯xiashenzi,吻了吻父亲的遗照。
“等等…”
“你还不走吗,又怎么了嘛,”母亲嘀咕,显chu不耐烦的表qing。
郝叔嘻嘻一笑,se迷迷地注视着母亲饱满的酥xiong,搓着手说:“咱们把naizilouchu来,给老左看看,好不好?”
“过分…”母亲挥手甩了郝叔一掌,“要lou你lou,别扯上我。你不走,我自己走了。”说完,扭tou朝陵园门kou走去。
郝叔急忙追上来,牵起母亲的手,diantou哈腰,跟她认错。母亲甩开郝叔的手,不理他。郝叔依旧追上去,reqing地套近化,却再次被母亲甩开。如此这般五六次,母亲才消了气,和郝叔牵着手xia了山。
【第十七章】
jin了屋,母亲朝床上一坐,埋怨说:“老郝,你今晚有dian过分,在老左坟前说这样xialiu的话。你怕不亵渎死者,令死者不安吗?还是你只顾自己,从来不为我着想。”
郝叔饶饶tou,蹲xia来抱住母亲的tui,诚恳地说:“我一时图嘴巴快活,说错了话,惹娘zi心烦,真该打。”说着,拿起母亲的手,朝自己脸上连扇几巴掌。
母亲chou回手,摸着郝叔被扇过的左脸,心疼地说:“人死不能复生,其实,你耍dian嘴pizi也没什么。等我们结婚后,我就停了避孕药,生咱们的孩儿。不过,我听医生说,女人过了四十岁,生娃风险大,所以有dian担心,怕生产不顺利。”
“那咱就不生,我宁愿不冒这个险,”郝叔rou搓着母亲的小手,深qing款款地说。
“风险比一般孕妇要大dian,不过,也不一定就发生。既然嫁给你,我就有为你生儿育女的责任,只要你生龙活虎,咱一直生一直生都可以。反正老左死后留了一大笔遗产,我现在不缺钱,养十几个孩zi都没问题。”
“好,我全听老婆大人安排,”郝叔亲母亲脸dan一kou。
“你喜huan男孩还是女孩?”母亲眉飞se舞地问。
“女孩…”
“为什么?”
“像你一样mei丽。”
“就会耍贫嘴…”母亲被郝叔压到倒在床上,左躲右闪,咯咯jiao笑。“别闹了…好yang…”
“咱们今晚的正经事还没zuo呢…”郝叔从裙zi底xia探chutou来,气chuan咻咻地说。“还要耕田呢。”
“嗯,耕吧,老niu,”母亲长叹一声,悠悠地说。
我站在门外,透过feng隙,看着郝叔掀起母亲的裙zi,ai不释手地抚摸起来。就像把玩一件珍贵的艺术品,郝叔的手,在母亲全shen娴熟地游走,然后jinru她shenti里。
母亲shenzi一抖,蜷起双tui,紧紧夹住郝叔的手。
过足手瘾后,郝叔俯xiashen,开始一毫米一毫米啃母亲shen上每块肌肤,最后埋首她芳香的kua间,津津有味吃起来。
那份要命的酥麻,令母亲qing不自禁扭动jiao躯,hou间的chuan息越来越重。却在这个时候,郝叔停了xia来。
一会儿没有动静,母亲不qing愿睁开yan睛,向嬉pi笑脸的郝叔,投chu一dao嗔怪的目光。“我和老左比,谁最好?”
“…”母亲咬了咬嘴唇,动qing地说:“你最好…好人老公,快给我。”
郝叔这才哈哈笑着解xiakuzi,然后把母亲拖到床边,“啪啪啪”gan1起来。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人,求求你,放过我吧,你快把萱诗gan1死了,呜呜呜呜…”
“贱人,就要gan1死你,谁叫你那么贱!”郝叔虎背熊腰,怒吼。
又一次听到这种熟悉的声音,我不得不佩服郝叔旺盛的战斗力。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郝叔以五十四岁老朽残躯,一天之nei,四战母亲这只老虎,而且每次都把她送上了天。我以青壮年之躯,平均一个礼拜应战一次白颖,都有dian力不从心。跟他老人家比起来,真叫人惭愧啊。
【第十八章】
这次回老家扫墓,我陪了母亲三个晚上,第四天xia午,飞回北京。白颖的shenti已经康复,在家里休息。
所谓小别胜新婚,加之受母亲和郝叔的影响,一jin家门,我就抱住妻zi疯狂亲吻。白颖小病初愈,shenti也饥渴难耐,yan巴巴盼着我回家。我们像gan1柴烈火,一dian即燃,从门后吻到客厅,又从客厅吻到厨房。
好长时间没有享受如此酣畅淋漓的xingai,我和妻zi恩ai缠绵一个晚上,直到筋疲力尽,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在一间红烛gao照的新房里,bi上贴着一个红红的大喜字,母亲依偎在父亲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