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破廉耻了，现在的凡人都……这样吗。

目瞪呆的凤琷没听懂前面什么激素什么多巴胺，倒是听懂了后面的“-”、“-快-”和……“-”。

“多巴胺是一种会令人愉悦的激素，甚至作为药用于止疼，就像毒-品一样。这种质跟-或者陷恋时候分的是同一种东西，从激素平上讲，-快-与恐惧带给人的愉悦其实是相同的……抱歉，我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你……你可以当我正在-，不用理我，等那些该死的多巴胺代谢掉我就恢复正常了。”

他不知对方要什么，睁着一双乌漆麻黑的大疑惑地盯着他，略带疲惫：“如果嫌吵的话你可以离我远一。”

“……”这凡人怎么突然吐一串他听不懂的话？受了惊吓会变成这样么？

凤琷瞧着肖何素白的一张脸微微挑起眉，里着名为“审视”的光。这凡人细看起来……其实还好看的。虽然没有凤族或者龙族那么惊艳，也没有仙们婀娜多姿，但是其实时间长了……

……

不不不，凤琷你不能这么肤浅，仔细看的话，还是……有种微妙的气质，与天界那些神仙都不同。

“你兴奋……”

——虽然有可能只是碧玺珠的缘故。

肖何突然伸手拉着凤琷摸到自己后脑勺靠面一的地方：“这里，我们人类在兴奋的时候，这里会分一种叫多巴胺的激素。”

他说到最后已经咬牙切齿。

所幸他不是什么纯洁的鸟，只咳几声将视线移开，他有想多了，这个凡人正大光明跟他说“你可以当我在-”……莫非是在勾引他？

凤琷注

但是他又并非不懂，在神界也有过仙或是神君对他表示好，对自己的追求者，凤琷要温柔很多，也曾经有过一些缘。再加上他损友众多，平日里说话虽然隐晦，细究起来却是荤素不忌……

-之事真要像肖何这样拆得七零八落来讲便没有任何引力，但是凤琷……他是上古的神明，未曾有过这么直白。

“我不懂你们神，但是你可能也不懂我们人类。激素反其实是人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产生恐惧或者焦虑绪时往往会发生危险，刺激大脑加大神经递质和多巴胺等激素的分，让时刻能够反映的状态。如果大脑随后意识到没有危险，就会重新安全状态，但是这时候兴奋依然存在。”

神都没什么节。

“是的，我兴奋，恐惧也是一种兴奋。但是我并不想这样。这跟看恐怖片的原理差不多。”

肖何捧着杯哆嗦地看着凤琷，见他一脸懵，讲述的声音也丝毫没有起伏：“我现在，正于这种兴奋中。”

……

摇：“人受到惊吓的时候就会分大量肾上素，心加速，呼重，我知现在没事了，但是大脑无法控制激素分，它自己溢来的，我没办法。”

等等，那他在天界不就是垫底的么？

“……”

肖何刚喝一糖，就见凤琷在自己旁边磨磨蹭蹭坐。

让他觉得舒服。

“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心速率，我知它现在不正常，但是我……我控制不了。”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