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朝云顿时明白过来：“竞拍？”

季朝云还想问什么，凤祁不愿多解释，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将人半推半搂的带了落楼。

“唔，倒是没这么简单。你看那儿。”

“别用那种神看着我，我真的不逛青楼。”此言一，立即迎来季朝云不信任的目光。

二人刚一步，立即有位貌女迎了上来。

凤祁：“不错，就这里吧。”

大堂的光线忽然暗来，戏台周遭百余只红烛同时亮起，照亮了那方寸之地。

女见他，却是一惊：“凤――”

“废话，不然我带你来什么？”

季朝云循着凤祁的目光看去，戏台中央不知何时被推上来一个展柜，展柜上陈列几个大小不一的木匣。

季朝云浑僵，怔怔看着近在咫尺的熟悉轮廓，生不半分推开他的力气。

女称是，将二人引到窗边坐，又为二人倒了茶，随后才低声：“凤二爷今日想要何人作陪？可要小女去为您寻几名歌舞仙姬？”

季朝云一时没明白他在说什么，却听那被称作碧落的女掩轻笑：“凤二爷莫怪，你不是不知，我们这儿多少仙姬日夜盼着您来。我若不在爷这儿得个准话，回去得被那群人手撕了不可。”

“嘘。”凤祁抬手在唇边，止住她的话，轻声，“带朋友来寻个乐，帮我们找个僻静之地，莫要声张。”

第三层则是几个雅间。

二人说话间，几名姿曼妙的仙姬登上戏台，

他说完这话，忽然倾将季朝云揽怀中。

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凤二殿，被季朝云这么一瞪，竟莫名有些心虚。他摸了摸鼻，解释：“我与此间老板有交，来过几次，所以认得几个人。”

凤祁一手揽着季朝云，空闲的手从怀中摸几块灵石丢给她，打发：“这个够交代了吧，去。”

他来逛青楼还不算，还要找人作陪？！

女神在二人上打量一圈，，转领着二人往楼上走去。

“不错。”凤祁，“落楼不仅是风月之地，还是整个海市最大的竞拍场。”

季朝云被扑面而来的甜腻熏香熏得皱了眉，却听女：“凤二爷觉得此如何？”

季朝云狐疑：“就这么简单？”

季朝云惊恐地看向凤祁，后者神未改，悠悠抿了茶，淡声：“碧落，你故意的吧？”

碧落眉开笑：“是。”

落楼共有三层，一层大堂是些零散方桌，中央搭建一座戏台。台上红绸铺地，此刻却是空无一。二层清净许多，层层帷幔将座位阻隔开来，影影绰绰，看不清其中光景。

女合上房门离去，季朝云猛地挣脱开凤祁的怀抱，脸颊微微发：“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凤祁朝他笑了笑，贴在他耳边温声哄：“乖，别生气，我来此地从不任何仙姬，她故意气你的。”

昨晚在悬崖之巅，凤祁已经抱过他一次。可那时候他意识不明，本顾不上这些。如今这个，是他遇到此人之后，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拥抱。

女推开其中一房门，雅间窗大开，正对戏台，恰是视野最佳之地，将整座落楼尽收底。

“咳咳……”季朝云刚想饮茶，险些被呛了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