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凤祁斥责，“我不是让你在落楼外等着我吗，自己乱跑什么？”

江城没有答话，凤祁却：“你不说我替你说。某人纵容手肆意妄为，现在良心发现想要弥补，谁料到没竞拍过我，就想耍手段。他许是在落楼里打听到我们的关系，却不知我们份，想对你动手，我将东西交来。”

“――江城？！”凤祁诧异，“你有病吧，打扮成这样？”

“没去过，那你上怎么有落楼特有的熏香呢？”

“……”季朝云看上去十分迟疑，他看了看黑袍人，又抬看了看凤祁，小声，“我们……可能认识他。”

江城一怔，意识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哪有熏香的味……你是狗吗，鼻这么灵？！”

江城脸上挂不住，终于恼羞成怒：“是我又如何？落楼打开门生意，我来参加竞拍有什么问题？”

江城神躲闪，咬死不承认：“我不知你们在说什么。”

二人视线短暂相接，黑袍人心虚地移开目光。

凤祁脚施力，冷冷：“说话，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怎么没问题。”凤祁轻轻磨了牙，“你这蠢货，白白害我多花了两千多颗灵石，这笔账不该让你来还？”

江城连忙爬起来。他方才在地上了好几圈，浑沾满了尘土，正前还有个脚印，看上去格外狼狈。

凤祁：“既然你承认自己去过落楼，那事就好办了。我说得对吗，二十二号？”

季朝云一怔：“你是方才的二十二号？”

江城咬着牙，一张脸涨得通红：“死凤凰，你把脚给我拿开！”

凤祁疑惑地挑眉，弯腰，勾起黑袍人的面。

凤祁后退半步，顺手收了捆束着江城的金链。

季朝云弱声开：“等等……凤祁，他好像……”

“站住。”凤祁拦在他前，慢悠悠，“恐怕不止误会这么简单吧，你刚从落楼来？”

凤祁自巷缓步走来，一脚踏在黑袍人：“哪里来的小贼，敢在海市动手，不想活了？”

“，你们凤鸣谷破产我们都不会破产！”江城一把夺回自己的面，扫了季朝云，心虚，“只是一小误会，我还有事，先走了。”

季朝云问：“你为什么要去竞拍？方才又为何偷袭我？”

季朝云脚边。

江城气急败坏：“本少爷才不这种事，我是想和你谈谈，再把东西买回来！”

江城：“……”

江城恼：“还个屁，我又不知那是你！要早知，我才不会――”

黑袍人被他踩得闷哼一声，却没有答话。

凤祁上打量他半晌，隐约明白过来，笑：“怎么，渡风岛终于破产了，把自家少主派来拦路抢劫为生？”

一张熟悉的脸。

凤祁笑了

凤祁对他这反应并不惊讶：“你若不认，可要我带你回落楼找仙姬个见证？若真不是你，也可还江小岛主清白。”

江城断然回答：“什么落楼，不知，没去过。”

凤祁淡声：“我没闻到，诈你的。”

江城平日里在书院耀武扬威惯了，鲜少有如此心虚的模样，神左闪右躲，就是不敢与面前这两人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