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朝云低着，没再回答。

凤祁若有所思地看他：“你以前……那什么的时候，都是用修为压制？”

他忽然有些燥，抿了茶，掩饰般笑了笑：“抱歉，随便问问。”

这样也好。凤祁在心里得意地想，至少现在只有我能让他吃上这些，我比那一言不合消失三百年的混账玩意多了。

那就是没有过。

传送法阵在山门前展开，二人踏法阵，却见山门前已经立了一影。

“你胡说什么，我认识他的时候还没有――”季朝云眉蹙起，脸颊微微发，说不去了。

那天在石里，他本没听清季朝云喊的名字是什么，也没兴趣特意去问自己敌的姓名。

又过了小半时辰，季朝云吃饱喝足，在凤祁半迫去隔向叶沉星和北染别，带着多打包了好几份的心，随凤祁回到书院。

了抿唇，小声，“可我真的已经好了。”

季朝云刚定决心伸手去摸糕，听见凤祁开，手顿在半空：“你说什么？”

他肤冷白，平日里鲜少透，唯有害羞时，才会自耳尖微微泛起粉，随程度深浅慢慢蔓延至侧脸，模样格外好看。

“没事。”凤祁忍了忍，还是忍不住问，“那家伙是从来不给你买这些吗？”

“……哦。”

季朝云抬看他：“你笑什么？”

“没骗你，我以前也是这样。”季朝云解释,“只要不虚耗灵力，就不会受到影响，秘境中只是意外。”

季朝云动作停来，颇为无奈：“我们都三百年没见了。”

凤祁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季朝云吃得细嚼慢咽，偶有残渣粘在唇边，便伸尖快速一卷。淡粉的尖一闪而过，藏那双柔晶莹的薄唇中。

君如琢见他在场，神亦是不悦。他眉宇紧皱，凝视着台阶的那两人，半晌才憋一句：“你为龙族，整日与一只凤凰混在一起什么？”

仙人无需饮，但没人规定仙人不能有腹之。长鸢榭的糕远近闻名，种类丰富，乃此地散仙自凡间带来。

“是。”

是君如琢。

凤祁心泛起一丝隐秘的愉悦，自从秘境听见那陌生姓名后，就始终萦绕不去的烦闷也跟着减轻了不少。

季朝云摸了块桂花糕，安安静静吃起来。

凤祁：“你那位凤族神尊呢，他不你？”

凤祁密切关注着对方的神在荷花糖酥，芙蓉糕，芋泥酥以及桂花糕之间来回逡巡，终于在吃完最后一桂花糕之后，朝芋泥酥伸手去。

凤祁没忍住，轻轻笑了声。

季朝云默然

“……”

“哦，也对。”凤祁应了一声。

桂花糕糯适，甜而不腻，一咬去，唇齿间满溢桂花清甜。

凤祁心微微一动，：“你就不想换个抑制的法？”

季朝云丝毫没注意到对方的反常，他慢悠悠吃着桂花糕，视线还在不动声往桌上寻觅。

凤祁天衣无的表上现一丝裂痕。

凤祁的脸当即沉了来。

凤祁盯着对方那双澄澈懵懂的睛，生生忍了即将脱而的某种冲动。他又灌了茶，面无表：“……没事，快吃吧，吃完与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