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黎师兄。”季朝云朝他躬见礼，问，“摇光仙尊这几日……都在闭关么？”

凤凰抖了抖羽，落在季朝云手臂上，吐人声：“那家伙前几日还好好的，怎么忽然闭关了？”

“……秘境中那个人，当真是摇光么？”

“不可能。”凤祁想也不想地打断，“我不会让你再临险境。”

黎皓说完，转离去，殿只剩季朝云一人。

“原来如此……”

闻无法作为证据,而且幻境已破，就算再一次，我也没把握能够回到那片树林。”

引路这名弟名为黎皓，模样清秀端正，乃书院地字级弟，也是督察殿事弟之一。督察殿未设首席，摇光仙尊不在时，殿大多事务都交由几名事弟暂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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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音一顿，察觉到有人正在朝这里靠近。

“我也不知。”季朝云意识摸了摸凤凰背上的翎羽，问，“如何，察觉到息了么？”

“没有。”季朝云，“凤霄从不在我面前变回原形，除了你们和天枢仙君，我没再见过其他的凤凰。”

摇光仙君许久没有到来，季朝云玩够了尾羽，又了凤凰的脑袋，实在无法将这模样与凤祁联系到一起：“你真正的原形是什么样？”

“恭送师兄。”

“可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把他抓到？”季朝云，“而且，我总觉得此事仍有蹊跷。摇光仙尊往日从未显过任何息，若他真是族之人，天枢仙尊他们怎么会察觉不到？而且，我们也探查过他的随剑，的确并非幻境中看见的那把。”

季朝云手指落到凤凰尾羽，幼鸟羽柔温，手好得不可思议。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若有所思：“难……那人真的不是摇光？”

“可不是么。”黎皓，“也不知是怎么了，仙尊近来闭关越发频繁，我已经好几日未曾见过他。”

凤祁不自在地抖了羽，挂在翎羽间的一枚玉坠。

季朝云被一名弟领着踏督察殿，殿如今空无一人。

“好啊，那……”

凤祁的声音平白有些低哑，糊：“不就是凤凰的样，你没见过吗？”

“……没事。”凤祁尾羽颤了颤，没告诉他凤凰的尾羽和龙角一样，不能随便乱摸。

“没有。”凤祁，“阿桃给我的这东西能辨百丈的族，哪怕以功法隐藏也会无所遁形。可我们了督察殿到现在，这东西没有一反应。”

“你在这里等等吧，我还有要事，就不奉陪了。”

“怎么了？”

他目视着黎皓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才展了展衣袖，一只金的小凤凰从他袖中飞。

那弟对季朝云：“仙尊这几日都在闭关，此刻应当仍在寝殿，你就在此稍作等候罢。”

“……”

季朝云思索片刻，忽然：“我有个法。前些天摇光仙尊又来找过我,希望我能督察殿，我们可以……”

凤祁同样注意到有人接近，

凤祁沉默片刻，问：“你打算怎么办？”

凤祁：“没有证据,就让他主动馅。”

凤祁作为季朝云此生唯三见过的凤凰，十分容易满足，得意：“我原形肯定比那家伙威风，改日有机会变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