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凤祁双臂撑在后，嘴边扬起个不怀好意的笑：“须弥山的石中，我虽失去了意识，但隐约间还是听见了些什么。”

在凤祁中，季朝云才刚得知凤霄的“死讯”，定然会十分难过。他平日鲜少绪外，所以今日季朝云虽然没有表现来，但凤祁依旧觉得他心中还难过着。

凤祁如释重负的舒了气，伸了个懒腰：“亏我还想了一堆来哄你，看样，现在用不上了。”

季朝云脸一变，问：“你、你都听见了什么？”

季朝云学着凤祁的模样在他边坐，轻声：“凤祁，我没有不开心。”

凤祁拽着脚边的草，糊问：“是么？”

“这不能怪我，往日没人从这儿经过。”凤祁翻坐起来，连连叫屈，“我还不想被人看见呢，这医仙明日又该念叨我了。”

凤祁悠悠：“我听见你说……你有句话，要亲说给我听，是什么？”

凤祁显然还不习惯没有了法力的自己，他被季朝云推得一屁摔在草地上，一摔蒙了。

难怪如此费尽心思，也要带他来这里。

季朝云这才注意到，又有许多族人远远朝这个方向飞来。

季朝云看着前之景，心底那愤愤之意逐渐平复来。

他问

季朝云呼不自觉放轻，后脑抵着松的草地，竭力后仰：“我……”

二人在草地上一坐一立，季朝云注视着凤祁，心顿时了然。

他顿了顿，又：“既然这件事不用说了，那我们来说说别的？”

谷四面环山，那一座座巍峨殿，比起人间帝王家有过之而无不及。

“……”季朝云耳烧得，用力把凤祁推开，“我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

季朝云拍了拍上的草碎站起来，咬牙：“你次再大庭广众动手动脚，我就――”

季朝云问：“怎么想起带我来这里？”

他低注视着季朝云，那双里满戏谑的笑，却又是那么的专注而切。

“不，其实有一。”季朝云看向凤祁，笑容中多了几分怅然若失，“但你还活着，我们都还活着。就像你说的，未来的日还长，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不是么？”

就在此时，天边低低地掠过几金的灵力光芒，显然是外归来的凤族弟。季朝云看得真切，在经过这片草地时，明显有几光芒古怪地抖了一。

凤祁恶意地压近：“什么？”

凤祁用力一拉，牵着他倒在草地上，手臂一展，结结实实把人住：“不许跑，告诉我，你要与我说什么？”

繁星璀璨的夜空被压得很低，星河开阔得好似没有边际，与山谷中的灯火遥相辉映，像极了一副宁静而优的画卷。

季朝云听见他说的是此事，还没来得及松气，忽然又意识到了什么，本能就想往后缩。凤祁似乎早料到这一，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没什么，就想让你看看。”凤祁低声，“小时候，我每次心不好时都会来这里，只要在这里坐一会儿，看看山谷里的族人，看看天边的银河，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凤祁随意在草地上盘膝而坐，支着巴：“如何，此不错吧？”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