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噗通一声，一名年近半百的渔夫跪倒在地：“我不想的，我们也不想这样！都是那位大人……是龙王三太让我们这么的！”

凤二殿活这么多年，一次被人叫妖怪，脸当即沉了来：“本殿是仙！你们这些人怎么仙妖不分，那妖让你们危害来往商贩的命，你们把他奉神仙。我们来救你们，反倒被你们说成妖？”

“可……可他们真的还能回来吗？”

海风拂着虚掩的殿门吱呀作响，天边一闪电划过，映殿几人苍白的脸。

“可村长那边……”

徐三：“有问题我来担着，你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你闭嘴！”他旁那人忽然一脚踢在他肩，将他踢翻在地，“你忘了三殿怎么说的，你不想让你儿回来了吗？！”

“那老懂什么？！这几个人的命是命，难我们自家亲人的命就不重要了？”另一个陌生的声音怒斥，“海中来的那位大人说了，只要我们听他的，就能把亲人换回来，还能保我们长命百岁。人家是神仙，还会骗我们不成？”

“……”

自从离开了灵渊海后，他被君玦派人追杀，已经许久不曾踏足过任何灵渊海的神庙。

季朝云猝然回，神冷若冰霜：“他要你们什么？”

他们如今正一座大殿之中，殿幽暗的烛火动，将所有事都映得模糊不清。季朝云仰看向主殿那尊大的龙王神像，大半张脸尽数隐于黑暗中，看不清绪。

凤祁视线往他们手上一扫，刀刃在他的注视中仿佛被裹温，飞快化成铁，滴落在地。

二人从箱中一跃而，季朝云朝旁边走了半步，一副想与凤祁划清界限的模样。

他斜倚在木箱旁，悠悠：“不着急，一样样解释，谁先说？”

人群中，唯有徐三依旧冷静：“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们。”

这里是龙王神庙。

“我不需要你相信。”凤祁勾唇一笑，“你只需告诉我，让你们这么的人，是不是自称龙王三太？”

“他……他要我们——”

季朝云眉宇紧皱，凤祁却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来。

是灵渊海在人间的祭祀神坛。

凤祁抬手在箱上轻轻一，盖像是被某种巨大的力掀开，在半空翻两圈，在一旁摔得四分五裂。

季朝云默然不语，人群中有人惊愕：“你们没被迷晕？！”

“谁？是谁在笑？”

渔夫低，声泪俱：“自从我儿跟着海渔船去了那所谓的海岛，回来后便大变，海越发频繁，甚至已经大半个月不曾回来。三殿说，要我们凑足九十九条

凤祁苦笑：“我现在宁愿你们把我迷晕。”

“算了，还是说正事吧。”凤祁清了清嗓，转看向徐三，“你们将我们带来此是想什么，你们用这样的方式害了多少命，谁让你们这么的？”

没有人回答。

凤祁真诚：“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们这样……真的没问题？”不一会儿，又有人压低声音开。

他的后，几名渔夫彼此对视，纷纷从腰间柴刀。

“这——！”几名渔夫大惊失，“妖、妖怪，他们是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