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面闪得极快，不等凤祁看清，季朝云已经从他手中了剑。

季朝云了小花的脑袋，温声：“好了，反正你那些灵草种来不过是为了妆饰院，小花喜，让它玩嘛。”

季朝云恍然回神，意识把剑往后一藏：“没、没有。”

这小猫近来和季朝云玩得极好，这银铃还是季朝云亲手给它的。

“最后一件……”季朝云回过来，抬看向凤祁。

凤祁指尖在桌面轻，问：“这么说，你知那三件法是什么？”

季朝云：“当然是真。”

“什么？”

季朝云放碗筷，恰在此时，后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音。

“别问了。”季朝云嘴唇紧抿，把脑袋埋凤祁怀里，“别再问了。”

“嗷呜嗷呜……”

季朝云小声：“不是敌。”

他看着小白猫玩闹的影，嘴角笑：“是啊，坐骑与剑，才是他在世间留的所谓法。”

最后一件，是他留给这世间最珍贵的东西。

“嗯……”

凤祁问：“那两件法，其实是赤羽剑和……灵虎？”

他了把季朝云的侧脸，叹息：“怪我，今日不该与你提起那些，就没见过我这样，三番五次提起敌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季朝云摇摇，“我是说，世人以为的琉璃珠，赤羽剑，凤凰金翎这三件法是假，其中唯有赤羽剑是真。”

“可在临海村龙王庙，你亲说那是假的。”

可就在他手指及剑时，他脑中忽然又闪过一抹陌生的画面。

件法，究竟是真是假？”

涅槃重生后的自己。

二人没再说什么，安静地用完晚饭。凤祁将碗碟收拾好，回到庭院时，却见季朝云依旧握着那把剑发呆。

凤祁：“愿闻其详。”

“你就惯着吧。”凤祁低声嘟囔一句，目光落到小白猫与季朝云侧放置的剑上，心忽然闪过一个念，“等等……”

一只花斑小白猫叼着一朵晶莹剔透的粉小花，到季朝云上，仰着脑袋把花递到季朝云面前。它脖上挂了个银铃，走动时，便是那东西发的声响。

“那最后一件呢？”

“你别闹了。”季朝云转动一手上的储灵戒，将剑收了起来。紧张之余，他并未察觉到凤祁忽然沉来的脸。

这三样东西回归原位，才是修复封印的唯一方法。

他用力攥着凤祁的衣袖，眶微微发红：“我们找个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把这把剑埋起来吧。”

“没有，还在查。”凤祁，“先吃饭吧。”

“小花，你又摘我的灵草！”凤祁作势要打人，小花往季朝云后一躲，两只的珠可怜巴巴地盯着凤祁。

他无声地叹了气，走到对方边把人拥住：“在想什么？”

凤祁眉宇微微皱起，他闭了闭，再睁时，神已恢复如常。

季朝云收回目光，低声：“我也不知最后一件是什么，你们有线索吗？”

“怎么没有，我都看见了。”凤祁故意将手伸到后，想抢那把剑。

季朝云将粉小花一抛，灵力托浮着灵草远去，小白猫尾巴一甩，嗷呜嗷呜地追了上去，留一串铃音。

“……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