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朝云登时心都了，低声：“它认我了……”

凤祁很快端着一盅米粥回来了。

龙动作顿时停了。

季朝云同样有些无奈，低声：“爹爹没有被欺负，不能随便打人。”

季朝云困惑地问：“你是想说，这边也要摸？”

凤祁心领神会，盛了一碗在床边坐，舀起一勺凉，喂到季朝云嘴边。

龙动了动，用全新的一面蹭着季朝云的手。

龙在空中旋了一圈，气鼓鼓地回季朝云怀里。

他扫了凤祁，正：“我小时候可没这么。”

凤祁轻轻在壳上拍了一：“不许再动了，乖乖呆着。”

季朝云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壳表面，低声：“还没破壳就这么，来不得翻天了。”

凤祁笑了笑，前倾，把季朝云与龙一起拥怀里：“以后有我和它一起保护你了，不，说不定是这小家伙保护我们。我有觉，它长大后说不定会比我厉害许多。”

龙快地动了动。

凤祁转了卧房，季朝云又摸了一会儿壳，可怀里的龙忽然不安分起来，左扭右扭，生生在季朝云怀里打了个转。

“好。”

“不敢不敢……”季朝云没躲得开，笑着讨饶，“我真的不敢了……”

“是他。”凤祁，“那时我们觉到的神力灵压，与这龙中的力量相似。”

季朝云这会儿正新鲜着，当然还不想睡。

凤祁正想再说什么，龙忽然蹭地从床上弹起来，轻轻打在凤祁手腕上。

那力并不重，更说不上疼。凤祁稍稍一怔，收回了手。

季朝云耳有发，默默喝粥没搭话。

季朝云好些时日没好好吃饭，昨晚又耗费太多力，刚闻见米粥的味便饿了。

喝了两碗后，季朝云摇表示饱了。凤祁把粥碗放回床边的小案上，简单收拾好，又问：“累不累，想不想再睡一？”

“……”凤祁哭笑不得，“它……它在怪我欺负你？”

龙颤了一，像是个回应。

季朝云前一亮：“那我们快把它孵来吧。”

凤祁被天降一大锅，抬手越过龙，在季朝云侧脸了：“你这意思是……怪我？”

“……是他在保护你。”

季朝云乖乖喝了一。

龙此时也彻底兴奋起来，左扭右扭，一会儿让摸这，一会儿又让摸那，闹腾得不亦乐乎。

觉到了熟悉的碰，龙略微动了动，蹭季朝云的手掌里。

季朝云心中又酸又，用力抱紧了龙：“你保护了我好多次啊。”

“有什么不一样吗……”季朝云自言自语着，还是伸手摸了上去。

龙在季朝云怀里蹭了蹭，不再动了，也不知有没有听懂。

凤祁笑着叹了气：“往日我说想要喂你，你总不乐意，果然有了孩就是好。”

可他又舍不得放龙，睛眨巴两，无声地注视着凤祁。

“你先与它玩，我帮你把吃的端过来。”凤祁弯腰，手指在龙上了一，“不许闹爹爹，听到没？”

他往床榻挪了挪，让凤祁躺来，把龙放二人中间。

“？”

季朝云低看着龙，忽然想到了什么：“昨晚在青丘，是不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