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9日

        等王莹的叙述开始接近尾声时，我也从年少时的记忆慢慢回到现实。

        「你还好吗，我是说你离开公司以后。」

        王莹又回到了今天我们刚见面的那个话题，「最近公司变化很大，我也很忙。所以……」

        我知dao她想说她最近没有办法密切关注我。

        「呵，我还行，当然了比不上原来公司收ru待遇那么gao，但过过日zi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在虚荣心的驱使xia竟然开始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那厨ju还好卖吗，」

        王莹稍稍犹豫了一xia，直接问起我目前的工作。

        「呵，这个公司的产品的设计，定价和营销都不错。不知dao我还ju有销售这方面的天才呢，」

        我知dao瞒不过她，但还继续在撒谎。

        「那你现在收ru怎样，」

        王莹一xiazi又问dao了我的痛chu1。

        「当然不能跟你们比啦，但是生活质量还算不错，」

        我极力掩饰着自己的窘态。

        「你太太，哦不，馨怡现在也在工作吗，」

        她犹豫了一xia继续问我。

        「我怎么能让她chu去工作呢，她当全职太太习惯了，有我养着她就行了，」

        我不假思索地chui嘘着。

        「你不知dao……你真不知dao？」

        王莹一xia把我面前的杯zi推开，在暗淡的灯光xia，她的目光在我的脸上逡巡，想从它上面读chudian什么。

        「知dao什么，」

        我虽然已经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但这次却是诚实地反问她。

        王莹没有直接回答我，她掏chu了手机，从书签页里挑选了一个网址打开，放在我面前的桌zi上让我看。

        屏幕上显示chu一个淘宝网店的页面，店名叫「堕落天使的秘密」，是卖qing趣nei衣的。

        页面上展示的商品，所透louchu的店主的品味，看起来让我gan到很熟悉。

        我忽然想起馨怡不久前对我说她开了一个网店，会不会就是这个呢。

        我再往xia看到了不少买家的留言，当中有不少用词虽然隐讳，但明显liulou着xialiu的意味，而且还一直提到什么主播。

        我抬tou问王莹什么是主播，她犹豫了一会儿，打开了书签页里的另一个网址。

        不知dao那是怎样的一个网页，王莹还要输ru密码才能登陆jin去。

        忽然屏幕上chu现了一个mei丽的胴ti，穿着一件我刚才在那个淘宝店里见过的一套大红se，布料很少的qing趣nei衣，半luo的shenti在音乐的伴奏xia扭动着，还时不时地zuochu诱惑的姿态，背景里的房间正是我和馨怡现在租住的寒孱的卧室。

        屏幕上的女人虽然dai着一个半截的面ju，但是我从面juxia面louchu来的嘴唇和xia颌上，能明显认chu她是馨怡。

        我一把推开了手机，盯着王莹的脸问她，「你到底还知dao我们的哪些事qing。」

        「你原来的手机丢了吧，」

        王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反问我dao。

        我忽然想起离职那天，从chu租车上xia来时，西装上的那个大kouzi，dian了diantou。

        「你手机里的照片，第二天就被人传到了网上，其中有馨怡的……还有杨琪的。」

        杨琪是我原来的秘书，王莹在说她的名字前微微顿了一xia，可能误以为我和杨琪也有亲密关系。

        「由于你的名字和shen份，被上传者通过你原来的手机号人肉搜索chu来，很快公司的人都知dao了这些照片，很多人还去xia载这些照片，还专门开设了个论坛。」

        我听了以后懊悔地捶自己的脑袋，怪自己为什么要给馨怡拍那种照片。

        「很快论坛上liu传女主角开了个淘宝店，专门卖qing趣nei衣，」

        王莹顿了顿又接着说，「刚开始我认为馨怡只是为了试试，因为她最初卖的那些，应该都是自己原来的nei衣。」

        说dao这里王莹不好意思地低了低tou说，「为了防止扩散，我ma上把那些nei衣都买xia来了，可能让她误以为这个生意很好zuo，不久以后她就正式开始jin货卖了。」

        我听到这里ma上明白了，在我山穷shui尽的时候，馨怡毅然开始担负起家庭的经济责任，然而却是用这种chu人意料的方式。

        「你也别怪馨怡，现在网络销售竞争很激烈，很多卖qing趣nei衣的店主都通过视频展示来推销商品，」

        王莹开始安wei我说「馨怡的尺度已经算是掌握的很好的，只不过她的shenti和舞姿是无可挑剔的，她的生意才能一直在上升。你还没见过其他的店主和主播，为了生意额她们简直是……」

        王莹找不到合适的词语，一时语sai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