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是哪次经验呢，」

        张兰边说边用手指揪着自己的一个乳扭动着，就好像有些人说话时会玩自己的手指。

        她伸手象是抓似的，用心过的甲搔了搔自己一边的乳。

        「你当时是什么反应？」

        「后来，」

        我抑制了一心慌追问她。

        我想听听她怎么叙述和我的经历，对着麦克风问。

        平见张兰在

        张兰的语气中忽然有了波动。

        平听到这儿刚想松气。

        「你能先说说那时白日梦里的意识吗？」

        我见张兰忽然停了来心里的，没等平开，就学着他打开扶手上的开关，凑近面前的麦克风问。

        张兰说着把那只手抬到面前，摊开看了一。

        张兰说这儿，用一只手在前方了一个抓的动作。

        张兰说这儿，伸手比划了那东西在她记忆中的尺寸，然后看似随手搔了一另一边的乳。

        「看见什么，」

        平和我对视了一后问。

        「那是我上初中的第一年，」

        张兰刚一开，我就象是挨了一闷棍，只好听着张兰继续说，「已经参加了好几年校排球队。男队那边有一个帅帅的同学，比我一年级。他是许多女生心仪的对象，他也喜和女生在一起玩。我当时也对他有朦胧的好，可总觉得自己不够优秀，除了对他有白日梦，从来没主动过。」

        「那你接着说和他的事吧，」

        「一天午训练结束后，我和他在育馆聊了很久。早都忘了聊了些什么，只记得大家聊得很开心。等人都走光了，他忽然对我说他喜我。我记得自己当时脑一片空白，虽然从初中开始也有男孩给我过纸条，也听过开窍比较早的女生们在一起议论，哪个男生和哪个女生好，可这是第一次面对面听到自己一直幻想的男生说喜我……」

        被去声线特征的声音传到对面，和平刚才的语音没什么区别。

        「呃，后来那几个女同学让我去抓那个男孩的东西。我当时已经吓得不轻，真想立刻跑掉，」

        我想起中学时和王莹的交往，她那时也误解接吻会怀孕，可见当时的教育是多么落后。

        「哦，这让我很吃惊，你能详细说说吗？」

        张兰脸上了恐惧的神，「她们就开始嘲笑我胆小，有一个还说她们都抓过。我看那个大男孩从看见我就一直对着我笑，不是很坏的那种人，又怕她们从此以后取笑我，就蹲抓住了那个东西。」

        「看见……他……他的脱到膝盖，男人的那东西完全在外面，又大又，用手拿着摩。一切都在明晃晃的太阳面……」

        「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十二岁，」

        「噢，就那么接了一，」

        「你这么一说倒让我非常好奇了，不如把定义放宽吧，有接也算，」

        「唔……我不知其他同龄女孩的况，可我那时对异最大的幻想也就是拥抱，每次最多到接吻就被自己有意识地打断了。」

，同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腹。

        「就这些吗，」

        张兰略微思索了一开始叙述起来，「一天午几个女同学凑在一起议论着什么。我看她们神秘的样，就很好奇地凑上去听。她们上就不说了，我就拼命地问。后来她们问我敢不敢跟她们去一个地方，我从小胆就特别大，所以就答应了。我记得我们去了一个象是城乡结合的地方，位置早忘了，估计现在也不存在了。到了一个破的房，一个女同学让我一个人到屋前面去。我刚走过拐角，就看见一个比我们大的男孩坐在地上，象是生病了似的哼哼。我有害怕回看见那几个女同学趴在房拐角对我怪笑，还用手往男孩那边指，意思是让我走近。我怕她们以后嘲笑我胆小，就大着胆走过去。看见……」

        张兰意识地夹了一双，把光洁的耻丘上那条象未发育的少女一样的裂收藏了起来。

        张兰说完对着虚空的前方长了一气。

        「这件事我后来向谁都没有提起过，这次是第一次讲来，」

        她继续说，「一个女同学说如果我的手上摩，就会变戏法。我就拿着那个东西还没有动几，他就了。我当时也不懂，看着得很的东西了一些在我衣服上，还差溅到我脸上，以为他撒了，吓得起来就跑了。一个女孩追在我后面喊，别把他的碰到自己的小便那里，不然要生小宝宝了。那时洗澡还不是很方便，我一回到家就拼命洗手，然后洗衣服，把一块皂都差用完。接来的几天，我每次小便都不敢，深怕手碰到那里自己会生小宝宝。」

        没想到平打断了她的叙述问。

        平问话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别别地了几。

        没想到张兰抬起，里闪着灼灼的目光，那只保持着抓握姿势的手上运动起来。

        「嗯，讲得很好，」

        「我上一的时候，」

        平听完微微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