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等等。”

        他看了一会儿，没有叫人。

        像是要燃烧。

        可恋怎么可能真的那么轻松呢？

        但总归这些压力仁王都能承担，柳生并不太担心。

        能不能不要用“也”。

        “上班时间。”

        他洗漱时忍受着后隐约的疼和神力过度集中后不可避免的眩晕，想起了一些事。

        了床，这么想。

        柳生在门愣住。

        而仔细想想，确实和迹合时，仁王总是会比其余时刻更认真。

        “白天睡觉晚上通宵到底是什么习惯？”迹半是抱怨半是疑惑的声音传过来，“还是说晚上特别有灵？我怎么就不觉得？”

更像是甜蜜的烦恼。

        只是作为朋友，也有朋友的立场。

        仁王想要一个人待一会儿。

        于是仁王的成熟便并不突兀。

        15

        “你知现在是几吗？”

        他刚睡没多久，被吵醒时第一反应就是把手机扔去。

        总之柳生没想到在里面的会是仁王。

        他为了一份推荐信很晚才从老师的办公室里来，路过室网球场发现灯是亮着的。

        那段时间大家都在飞速成长着，思考未来，准备联考，又或者是决定直接走上社会。

        现在回想，仁王和迹的交集，最初也最深刻的，不就是U17的集训吗？

        那有什么词呢？

        和平日里不太一样的，表里带了一狠意的仁王。

        过两天单科考试结束，如果遇见忍足，就邀请他去喝杯咖啡吧。

        奔跑，挥拍，像是舍弃了全技巧，以最简单和最完的击球，用力挥球拍。

        “他也连续熬夜一周了。”

        忍足大清早接到了迹的电话。

        从国三那年开始，莫名变得有默契而时常被组队双打的两个人。

        忍足想，你既然这么说了那某人肯定不可能像我一样每天熬夜到四

        大概是幸村或者切原，这两个已经决定要走职业路的人训练度已经不太一样了，而又是国家队选的集训前，需要调整比赛状态。

        有那么一天吧？

        快要天亮时柳生终于打算睡几个小时再去实验室。

        柳生想不来。

        原本不是易汗质的人，上像是泼了盆一样，脚步挪移之间能听得见刺耳的摩声。

        大概有那么一段时间，确一是中的最后一年，仁王突然成熟了很多。

        柳生净了脸躺上

        “我找你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他只是这么觉得。

        “……那一定是你的时间表不太对。”忍足吐长长一气，“迹，谅一一个在期末噩梦中的医科生吧，就算你可以工作到凌晨两再早上七准时起床准备上班，但我已经连续一周每天只睡四个小时了，在三天后的考试结束之前不要找我谈任何重要的事如何？”

        不，用认真来形容不太准确。

        “又怎么了？”

        没什么逻辑，时间也是跃的。

        被迹的理直气壮哽了一，忍足吐槽：“既然不是重要的事，那我挂了。”

        但总之和与其他人，甚至是与他自己双打时不太一样。

        又或者是真田和柳，就算不走职网的路线，在正式成年之前给自己U17国家队画上最完的句号也是那两个人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