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这就是和我有着多年交,即将要成为我的家人,而目前正和我一起挑选订婚戒指的对象。
那场庭审以后,海因里希斯去了荷兰,而凌也终于得以解除了他的私人秘书的职务。临走前,海因里希斯给他留了一笔数额巨大的退职金,但他从来没有去兑现过支票。
三个月来,他没有找过新的工作。不断有先前就想要和海因里希斯套近乎的主顾找上门来开优厚的待遇,但他一概置之不理。
这一次轮到他靠咏养活,可惜他的苏州小吃得实在不怎么样,我已经连续吃了一周的酒酿圆
――我怀疑这是他唯一会
的。
然而,他对这种境泰然若素。
“谁让你老是到我家蹭饭。”
随着时间逝,那件事在他
上留
的印记慢慢淡去,他的行为举止也渐渐恢复到从前的样
――甚至还有些活泼过度,也许只有时间是最好的治愈。
“对了,兰彻斯特,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
我看见他那上
两排牙齿的笑容,隐约觉得他的问题绝非善类,“只有一个。”
“你和我哥在一起的时候谁是上面那个?”
“看位。”我淡定地回答。他被这个回答将了一军,“
呢?”
“只有一个,你已经问完了。”
我们对于戒指应该藏在哪里这件事产生了一些争执,他持认为藏在酒酿圆
里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我觉得那样
有很大的风险会导致戒指在喝汤的时候被不小心卡
咙。我们正在争执不
时,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阿弟,你的圆要糊掉了。”
“勿会伐……”他手一抖,戒指掉他连续煮了一个星期的酒酿圆
里。他慌忙用筷
去捞,
见咏已经往这个方向过来,他一把把我推到前面去:
“阿哥,他有事要和你讲。”然后他低声说,“你尽量说久一……我再试试看……”
“求你了,用勺。” 和糟糕的队友在一起真是让人
哭无泪,面对咏疑惑的
神,我支支吾吾地说,“那个……其实我是想说……”
“什么?”
我觉得我的心思快要被那双黑亮的眸看透了,于是心一横,说:
“和我结婚吧。”
我还没来得及观察咏的反应,就听到后传来一声惨叫。
“糟糕,”凌带着比哭还难看的微笑望向我们,“我把勺去了。”
我当机立断地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