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千万别想不开。想通了跟我，呃，我们说，我们都不会坐视不的。”

        程小天激，真诚地地说：“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缪森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额前的刘海：“昨天晚上的事，我还得谢谢你呢。”

        程小天想起昨晚的事来，有些紧张地说：“你没事吧？我听你在电话里的语气，还以为你事了。”

        缪森摆摆手：“遇见个人渣，不提了。”

        程小天看缪森嘴角破着，走路似乎有些跛，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

        缪森从袋里三张粉红钞票来，到他手里：“最近手周转不开，只有这些了，等过几天，我看看能不能跟领班预支个月的工资，一拿到手就还给你。”

        程小天忙：“不着急的，你钱不够的话就先用着，我再等一阵也没关系的。”

        缪森愣了一，咬了一嘴唇，神有些怪异：“你还真是……”

        偏了一，不再说话到前厅放桌椅去了。

        程小天一大早上接连被两个人摸了，挠了挠，听见领班跟鞋踢踏踢踏靠近的声音，也赶紧开始换衣服。

        程小天刚开始工作的时候总是记不得每张桌的编号，也发生过送错的乌龙事件。

        记不得的时候只好问缪森，缪森起先还乐意回答他，次数多了就有不耐烦，张就骂“你是猪么”。程小天有伤心，只好憋着不问，后来想了个小办法，记住花盆旁边的是6号桌，后厨对面的是11号桌，上悬着一把装饰透明雨伞的是1号桌……慢慢地才记住了。

        由于程小天长得乖巧可，脾气又好，来的客人都喜特意他送餐，因此一上午程小天都忙得团团转。湿漉漉的雨天一般都生意不大好，然而这天顾客竟然坐满了，经理站在门迎客，笑得角都眯了。

        午两，客人渐渐稀少了，程小天刚能气，就看见缪森一溜烟从后门溜去了。

        程小天怔了一，猜想他大概又趁着客少，翘班去玩了。

        店员工一般是吃店里最便宜的角面包当午饭，不愿意吃面包的也可以自己带便当。程小天一大早冒雨坐租车来，哪里来得及带便当，于是和众人围坐在一张桌旁吃隔夜的角面包柠檬。

        刚吃了两

        ，就看见玻璃门被人轻轻推开了。

        一个穿着宽大的灰底荧光绿条纹运动服外套和黑布面长、面容朴素、未施粉黛的女人有些胆怯地推开门，小心翼翼探：“请问，缪森在吗。”

        第20章

        周围人都坐着没动，程小天忙放角面包，过去帮她推门：“缪森刚刚有事去了，你可以先来等等噢。”

        女人确定了缪森确实在这里工作，略微放松地挽了一耳边的散发，迟疑地在门边站住了：“这样啊……他大概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