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这阵要辛苦你了。」

        「哈！辛苦我什么？反正你最近都不碰我，老娘正好可以找小鲜肉去玩。」

        「你、嘶～～痛痛痛痛！」

        「咦？一听到要被绿帽就了，你这个贱王巴……来，先吃药吧。」

        楼梯间的舒舒听到之后，又忍不住泛起歉疚，踏着楼梯的脚步也跟着沉重起来。

        追究柢还是自己骑乘动作太激烈惹的祸，如果什么都不看着爸爸受折磨整整一个星期，心底实在过意不去。

        得补偿补偿老爸才行啊……

        为了让伤更快痊癒，手术后的一个礼拜，丈夫都在家中办公。

        作为罪魁祸首，舒舒白天没有排课时，也经常上传回家陪爸爸聊天。

        几次，父女俩的气氛还有些尴尬。毕竟父女俩曾互相侵犯过彼此的肉，两人都清楚血亲对自己的不兽。

        这种心灵上的坦诚相见，其实称不上建康。

        人类是地球上唯一会穿衣服的种，在亚当用第一片树叶遮住时，人类才真正与其他生有了区别。

        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人类懂得羞耻。

        若心灵上没了遮羞布，对人格反倒是一种伤害。

        虽然目前看来，舒舒的绪没啥问题，但丈夫还是找了个机会，对女儿行开导。

        「舒舒，最近网路很多意识上传的争议，你有没有看？」

        丈夫摊坐在客厅沙发上，随手转到了新闻台。

        「有啊，是在吵克隆人滥用的问题吧？」舒舒喝着饮料，漫不经心：「大家都说，以后有钱人可不断换克隆，达成意识永生，富豪家族永生不死越来越有钱，阶级固化之类的。」

        「嗯，而且除了社会问题，还有科技对理德的冲击。」

        「理方面？」舒舒歪着。

        「比如说，因为克隆技术，越来越多人不把肉当成我的一分，而是当作一种资产。例如在某些地区，为了节省成本，矿工只会备简陋的罩，当有矿工罹患硅肺时，就直接把整个肺脏换掉。」

        「真的假的？」舒舒惊呆。

        「当然，因为防毒面罩必须每周更换一次滤片，而硅肺发病最快也要好几年，慢硅肺甚至十年后才现症状。综合成本，克隆肺脏反而比持续买防毒面罩来得便宜。」

        「哇……」

        「这就是理观的剧变。学界认为，每当科技现革命突破，都会冲击我们的认知。越接近科技奇，越会动摇人类这个种的定义。」丈夫已经教学状态，循循善诱：「你想想，若是古人穿越到现代，见到那群随意更换脏的矿工，这位古人会怎么想？还会把我们当成同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