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补习班的门。

        而且监视多日，其实叔叔早就发现住在这一整栋公寓大楼的洋人还真不少，所以他打探过，原来这公寓还真是主要租给外国人的。这么一来，拍到这公寓大楼有洋人，本证明不了甚么。

        倒是经过练习的偷拍，终于成功拍到女儿越来越短的裙里。虽然不太清晰，却能看到果然有一抹粉、疑似电线的东西。

        又是一星期过去，叔叔终于想到办法。一个小小的窃听，被他稍稍放到女儿的包里去。

        然后叔叔就整整听了四小时的课。

        不只是英语，因为女儿的成绩明显好转，现在延长时间后，已经是全科补习了。

        当晚叔叔还在想着到底是巧合还是自己被识破了的时候，女儿父母找到叔叔家里来了。

        女儿爸爸一脸怒容，在门就把一个小东西直接摔叔叔脸上，怒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被摔来的小东西，正是他稍稍放女儿包里，而且自觉藏得隐蔽的窃听。女儿在回家路上包都没离过手，叔叔当时本没机会取回来，没想到就被女儿父母发现了。

        妈妈的不悦也明显写在脸上，不过还是劝爸爸房里说。

        叔叔本以为还有一丝转圜馀地，结果接来却到妈妈拿手机来，同样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一回事？」

        手机上的照片，是在叔叔车里拍的。

        从后座的视角里，可以看到叔叔从架驶位探手机一角，摄影镜明显对准了后座拍照者的间……

        他被女儿反偷拍了……

        这就真的百莫辩……

        叔叔手上唯一可以说是证据的，就只有不太清晰地拍到女儿裙里有一抹粉的偷拍照。然而这能证明甚么，只能证明他真的偷拍了人家女儿裙底……

        况急转直，叔叔当然再也不用接送女儿，后来妈妈也跟他闹翻，砲友关係就此终结，没有报案已经算是看在多年分上了。

        不过叔叔不用接送女儿而已，他还是知女儿上补习班的时间和地。

        提早到来远远监视，看到另一个似乎也是小学年级的女孩从公寓里来。想想也对，毕竟是补习班，也不可能只有他女儿这么一个学生。

        然后没多久，那个买保险套的洋人又从公寓里来，看来他的女儿并不是唯一受害者。

        接来一辆计程车停在公寓大楼外，女儿终究还是来了。

        叔叔现在甚么也不到，就连打电话过去听听那敷衍的忍耐息也没机会。叔叔尝试过，本无法接通，他的号码已经被女儿封锁了。

        只能远远看着那不时有洋人的公寓门，一边想像女儿在里面的残酷光景，一边无能狂怒。

        甚至，作为一个陌生的「叔叔」，其实他连狂怒的资格也没有……

        四个小时过去了，女儿迟迟没有来，反而有更多洋人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