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料一diandian刺jinpi肤里,这一回,晏凉的动作娴熟多了。
“二公zi。”
“嗯。”
“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
“好。”
肩胛骨chu1的刺青完成,晏凉将手覆盖在图腾上,闭上yan默念咒决,一dao耀目的光划过,隔着yanpi都能gan受到的qiang烈,晏凉错觉有谁在他眉间吻了吻,睁yan时,屋nei空落落的,窗hu大敞,明媚的天光落jin屋中,亮堂堂白花花一片,照得人tou昏目眩。
清醒过来时已是大白天,晏凉一睁yan就瞧见季珂侧着脸静静的看着他,见他醒了,笑嘻嘻的凑过来吻了吻。
晏凉恹恹的rou了rouyan睛:“什么时辰了?”
“guan他呢。”
“……江公zi他们呢?”
“今儿一早就离开了,看我们正忙,就没来同我们告别。”
季珂心平气和的说chu这话,晏凉的脸却刷的一xia红了,正忙……当然是忙着翻云覆雨,季珂就喜huan逗他的晏前辈,又在他红扑扑的脸上吻了吻dao:“对不起,昨晚是我太放肆了。”
“……”
“还疼不疼?”如此说着,季珂竟擅自摸了过来……
晏凉shenzi一僵,忙an住季珂的手:“珂儿你……我还疼着呢。”
季珂笑chu小虎牙:“前辈瞎想什么,我怎么舍得现在办事,自然得养好了——”
顿了顿,嘴唇贴住他耳珠zidao:“养好了,慢慢吃。”
晏凉朝他的屁gu就是一拍,啪的一声力dao算不上轻,他晓得,这辈zi是再消停不了的了。
……
三月初,地chu1南域的无厌山已经nuan和了起来,天刑仪式前夜,无厌山所有客房,包括山xia的客栈都住满了人。
“两位客官若不介意,可以到我家里住,我儿zi媳妇去zuo买卖了,他们的婚房还空着,很gan1净,看你们也是一对小夫妻,我才放心的,他们那些世家修士趾gao气扬的,我还不乐意呢。”
晏凉正yu回答,扮作夫人dai着帷帽遮了面容的季珂nie细了嗓zidao:“好,只银zi上,是不是可以少算些?”
“那是自然,”客栈掌柜笑眯眯一kou应xia,又转向晏凉dao:“公zi好福气,娶了个贤惠的夫人。”
“……过奖了。”晏凉嘴角chou了chou,奇怪的看了yan他的珂儿,这家伙男装时冷冰冰的对他以外的人不屑一顾,可换了女装,反倒话多了起来。
季珂抓住晏凉的手,十指相扣,继续掐着嗓zidao:“我与夫君都是买卖人,过日zi自然jing1打细算一些。”
“是是是。”客栈掌柜深有ti会的应和着,边引他们去自家的院zi。
晏凉扯了扯季珂的手,低低嘱咐dao:“珂儿,你少说两句,言多必失。”
季珂一把揽过他的腰,在他耳边柔声dao:“夫君放心,我自有分寸。”
“……”
将他们引ru自家屋中的新布置的婚房nei,掌柜没说谎,这屋里的墙面皆以红漆饰之,箱笼窗格上贴了双喜剪纸,榻上悬挂红罗双层斗帐,红se的鸳鸯被也铺得整整齐齐。
掌柜又客套了几句,晏凉掏chu银zi,掌柜才乐滋滋的走了。
季珂取xia帷帽,将屋中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确认过安全,才从shen后抱住晏凉的腰,将xia巴搁在他肩膀上dao:“是不是方才我同旁的男人讲话,夫君生气了?”
晏凉也不被他所激,微微侧过tou吻了吻季珂的鬓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