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不了的。”

        汉说，看着昂的神带着羡慕，“可你还跟年轻人一样矫健。”

        “闲聊的事就先放到一边吧，汉。你知我找伱来有正事。”

        昂坐到桌边，无视了那些年轻人。

        “当然，我知你们是为‘皇帝’而来。”

        汉从冰桶里拿起威士忌，给昂和路明非各倒了一杯。

        “真搞不懂，你们为什么非要找这帮狠辣的怪们麻烦呢？”

        “当然是报仇了。”

        昂举杯致意，“反正我要报的仇足够多了，也不在乎加上这一件。”

        “你应该有他们的消息才对。”

        路明非沉默不语，静静地听着老人之间的交谈。

        “只是听说的消息，真实和准确我都不能保障。”

        汉给自己的酒杯也倒满了威士忌。

        “开个价，汉。”

        “这次是免费服务，昂。”

        汉摆了摆手，将杯里的威士忌一饮而尽，从桌底拿了一个文件袋。

        “拿回学院再打开来慢慢研究，我不想在这里跟你讨论它的来历，也不想给你解题分析。”

        “免费的往往是最贵的，汉。说吧，你想要什么？”

        昂接过了文件袋，手指了厚度。

        “跟这帮年轻人聊聊吧，他们才是真正的主角。”

        汉重新倒上一杯威士忌。

        昂眯起睛，目光重新放到桌对面被忽视的年轻人们上。

        “您好，昂校长。我们想跟你合作。”

        他们当中有人重整绪，脸上展现标准的会客式微笑。….“合作？你们想就读卡尔学院吗？虽然你们年龄有大，但我们的学条件也可以适当放宽。”

        昂挑眉。

        “不是学，是合作，和整个秘党合作。”

        年轻人摇了摇，脸上的笑容相当亲切，“时代正在变化，而龙族的历史始终也会有终结的一天。”

        “我相当赞同你这个想法，不过要将它实现的话会比较麻烦。”

        昂微笑。

        “所以我们可以合作，你们绝对是最有力量，也最有可能终结龙族历史的混血种势力，而我们愿意慷慨地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