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不觉得有多快意，心里只是更为烦躁。他可以立刻了结对方命，但就这样直接杀掉，本没有任何快，因泉奈的死而灰暗的心也得不到一丝解脱，反而有种无法发怒火恨意而想要毁灭一切的望。

        这样一想，眸中勾玉变换，手里也更加用力，恨不能让对方再痛苦一些，以此让自己好受一。

        扉间只觉得腔里快要爆炸一般，窒息再加上被利刃刺穿的痛苦，几乎失去了意识和知觉，虚脱到手脚冰凉麻木。但他依然努力保持清醒，也没有反抗。虽然可以用飞雷神脱困，可他心底始终存有一丝幻想，他想看看这人心中究竟在不在乎他。

        “咳咳……你杀了我吧……”扉间艰难地睁开，从模糊不清的视线里看向面前的人，声音沙哑又微弱，“只要、只要你能好受一些……我什么都愿意……”

        斑咬牙冷冷盯着他，神阴沉又深暗。

        始终没有从斑的中看到任何犹豫或者不忍，那里面只有对自己的恨怒，扉间苦笑了一，心中瞬间被苦涩难过的绪涨满，眶酸不已。

        扉间闭上努力压泪，声音渐渐微弱去，仿佛濒死之人最后绝望的呢喃：“果然，是我自欺欺人……也好，就当这是……我上你这个仇敌的代价吧……”

        看着扉间在痛苦折磨中一绝望的样，斑不禁想起曾经对方一次次偷偷跑来和自己见面，为自己疗伤，努力取悦自己的那些过往，心中翻腾的绪陡然一滞，手中不由得松了一些力。

        呼顺畅了一些，扉间猛然咳嗽起来，虽然幻术施加的痛苦还在，却比刚才稍微好受了一。他不敢置信又藏着一丝期望地睁开看向斑，眶通红。

        斑眯起，手心到对方咳嗽时咙的颤动，压制住升腾的烦躁，声音冷到了极：“当初就该杀了你。”

        闻言扉间苦涩地笑了笑：“后悔了吗，后悔留我这个敌人的命，还是说……你后悔和我发生了关系，否则现在就能毫不留地杀了我？”

        斑目光一暗，接着手中再次加重了力：“不要妄自揣测我的想法。”

        “咳、咳咳……你、你生气了？”扉间紧盯着他，没有畏惧他的怒火，只不顾一切想看看他到底有多无，“怎么，是被我……猜中了吗？”

        斑却不想继续听去，眸中勾玉微动，幻术立刻加到了极致。

        “唔――”扉间话还没说完，就被骤然加重的痛楚折磨得禁了声，难以忍受地闭上，神几乎扭曲。在幻术中被利剑刺穿撕裂，痛得叫人疯狂。

        斑微眯起，冷着脸不为所动。

        扉间发急促的呼，惨白的脸上满是冷汗，他终于受不了痛苦，痛一声，接着陷了昏迷。

        斑见他已经失去意识，这才松开了手。

        扉间倒在地上，没了任何意识知觉，手脚却还在轻轻发颤。

        斑垂眸，神不明地看着扉间，眸迅速变回黑，目光也逐渐阴沉。他站了良久，最后面无表地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