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死亡就是结束,可他没想到自己又活了过来,却也失去了继续保护对方的能力。即使误会解开,他们也无法再回到从前,哪怕,只能是兄弟。
他忍着求而不得的苦涩心痛,
好了将来佐助会跟什么人在一起的心理准备。然而,看到对方
边真的有了人,还是男人时,他所有的心理准备都坍塌了。他已经不知
自己是该怒,还是悔。是愤怒对方竟是喜
男人,还是后悔自己竟然从未想过这个可能。
他只知,这一次,他输得彻底。既无法回到亲密无间的兄弟关系,继续自欺欺人地掩饰自己那些罪恶的念想,也无法,再是别的什么,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是他亲手葬送了这一切。
……
“你来迟了,带土。”斑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缓缓抬眸。
斑的现,让鸣人和八尾立刻警惕了起来。
“是被什么事绊住了吗?”斑看了看鸣人等人,漠然随意的神没有任何变化。
带土别过,没说话。
卡卡西看了看带土和斑,忍不住皱眉。他一直没明白带土和斑之间那种似乎认识已久却又莫名疏离的关系究竟是怎么回事,若说他们关系不好,也不会一起策划这样的战争,若说关系好,又这么互相警惕的样
。但不论如何,他都不想看到带土跟斑这么危险的人一起。
这种想法可能对别人来说很不可理喻,毕竟带土此刻是整个世界的敌人。可对于卡卡西来说,早从带土份揭开那一刻起,对方就已经不在“敌人”这个范围
,而是他拼尽一切也要夺回来的人。
斑也注意到了始终紧紧关注着带土一举一动的卡卡西,挑了眉,问带土:“你认识那家伙?”
带土瞥了卡卡西,对方也目不转睛看着自己。沉默了一
,带土移开视线,回
:“不认识。”
斑看他一,没说什么,只是将注意力放到鸣人和八尾
上,说:“没有完整的八尾与九尾之力,神树开花的时间就会延长,反正它们是最后两只,现在捉也来得及。”
听到这话,鸣人脸一怒,咬牙
:“你休想!我绝不会让尾兽落到你手里!”
斑望向鸣人,轻笑一声:“我若想抓它,谁也拦不住。”说着,他的轮回忽然变换为写轮
,然后凝视住鸣人的双
,目光仿佛透过那双
在盯着别的什么。
鸣人瞬间有种极为不舒服的觉,好像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在被什么力量窥视一样。皱了皱眉,鸣人对九尾说:“九喇嘛,尾兽化准备好了吗?”
可九尾却一反常态,没有回答,十分沉默。
“怎么了?”鸣人疑惑,“仅仅是九尾模式
本对付不了斑,现在只能靠尾兽化了。”
还是没得到回答,鸣人更觉得奇怪了。意识封印空间,他看到九尾将整个
都隐没在阴影里,异常沉默,不似往常那般自负嚣张,九条尾巴也裹在四肢周围,呈现
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
“你怎么了,九喇嘛?”鸣人走近,才发现九尾此刻的异常。
它紧紧咬着牙,耳朵朝后,双紧闭,
咙里隐隐发
一种持续而颤抖的闷吼,爪
用力抓在地上甚至抓
了声音,像是在努力压抑什么。
九尾不敢睁开,它知
那人能看见它,在注视它,而它只要睁开
也能看见对方。可直到此刻,它才发现自己竟然连回视也
不到。明明满心憎恨,恨不能亲手杀掉那个男人,可当能够真正对上那人的时候,它却被恐慌和绝望支
。
最后一次凝视男人那双睛的场景,就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
一样,猩红的
,冰冷,毫无
,让它从天真的幻想堕
残酷的现实中。它再也不敢面对,也无法想象当它再一次对上那双
睛,它会
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