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让那小去了？」「你怎么知？」「我猜的，是不是你图快活来，门没守住。」「你倒是知我的心思，是啊，最后没思量住，让他去了。不过我吃了紧急药了，没事的……」

        「好了，好了，真有事，看你紧急也没用，你怎么办？」「那就再给你生一个儿了，你可捡着大便宜了。」

        妻在洗碗筷，叮叮当当清脆得很，我去洗手间，纸篓里的卫生纸已经小半满，我装着小便，见上面一个大大的新裹着的卫生纸团，剥开，几个保险套在里面，两个有方的遗留，一个没有。我心里咯?一，心里老大的不愿意，估计妻在最后关，没有守住，让那小了去。

        忍了片刻，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妻给我剥了一个橘，我没好气地问她：「你是不是又想生个孩？看他个，种好是不？！」

        读工商理的方很会来事，已经没有初次电话的那种迟疑，有了和妻的第一次亲密后，已然把这里看得比较亲切，当然，背后妻也说教了不少。大家气氛很好，我像是哥哥对远方的弟弟那样对他。歇息一会后，去柳路的休闲餐厅吃饭，期间聊了不少趣事。他也问我们怎么会接受这种方式，说他目前还不能接受妻和别的男人这种方式，说以后如果可以，一定先让妻和我一次。

        妻和我搂在一起，嬉闹成一团。

结束后，我兴趣索然，而妻似乎还没尽兴。我不想让方知我来，就指指卧室，意思叫妻去。妻光着，屁像个白待糅的面胚，扭着推开门，闪了卧室。

        我刚想再说，一个整大的橘得我嘴满满的，我吐来，拿手里就向妻间说：「看这个让你舒服不？死你。」

        妻看我不对劲靠我边上，边给我往嘴里橘，边说：「嘻嘻，还真吃醋啦，再怎么着也是你是第一位，这么多年夫妻你看不来？」

        我心里知，他只是对我的一种托词，怕我没面，我压没想这么多，心里话，只要你格守我们当初的约定，不要互相

        我在商场无聊地逛了半天，去超市又买了一些东西，恰收到妻发来的短消息，说他已经回去了，叫我回家。家里，已经收拾如初，卧室里被迭枕顺，如果是局外人，任你也想象不一个来小时前这里刚刚颠龙倒凤。

        再一次约好，是元旦，方打电话说，要来我们这，我们同意了。午，妻去接的他，我在家里看电视。开门声，他和妻来，个比妻一个多，提着果，见我很客气，老是喊大哥，得我都不好意思，叫他别见外。寒暄了片刻，给我递烟，我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