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撇开微微卷曲的乌长发，好整以暇地推了推镜框，又提了个要求。

        4.不到一个月，北方那边的朝廷大官来剿匪，短短时间我就收到了不少有有脸的大山匪被剿灭的消息。我惴惴不安，深知自己不是那的对手，只得通知弟兄们悄悄探风再一地挪动据，不让弟兄们透一儿消息给钟离，以免她担心。

        5.　　　　得亏白天里的动静不是很大，足以瞒住任何可能透给钟离的消息。

        闻言我猛地抬，只见大官坐在位置上两手搭在腹前，二郎地翘着，嘴角笑睥睨着我，镜片满是算计与不屑:“舍弃一个女人还是整个山的弟兄，我想你应该能明智的抉择吧?”

        药效立竿见影，钟离尽全力地压抑着自己小腹传来的剧痛面对着我缓缓地后退。鲜血顺着落，她差就要双膝着地。

        原来她什么都知。

        她变得有些嗜睡而又撒了。即便是才怀上我俩的孩，孕肚并不明显，我也得时不时关注关注她的，早上牵着她在寨或者林里晨风散散步，有时她想赖床，便睡惺忪地抱着我用脑袋蹭我的脖颈。

        我哽咽着上前试图抱住形不稳的她，却被有力的一脚踢开。

        我肯定，再也找不到她了。

        夜里钟离窝在我怀里，我安着她一切都会没事的。掉包了平时都会让她喝的安胎药，要她去喝去。

        等到我半推半抱地把她房，那些跟我生死过的弟兄们也十分切地和她打招呼。这让我觉得，比起我腥风血雨的早年，我现在算是完全沉浸在了幸福之中，这种觉显得有些虚幻又令人难以脱离。

        但宁静总会只是瞬间。

        她接过汤药后近乎是毫不犹豫地就灌去了，睛却是眨也不眨地盯着我，苦涩的汤药顺着她的嘴角落。

        她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仅仅只是一，我却觉得那一瞬间似乎比一年还要久，愧疚与不安充斥在我的心里。

        果然没过多久那大官追到了我们上，切瓜砍菜似的了我们好几个弟兄。在我以为整个山的人都要被抓紧去或杀时，那大官给我提了个要求，要我把钟离交给他。

        这是我唯一能保住兄弟们的办法，我不能将跟了我那么久的弟兄们交待去。

。我看着她肚兜雪白又丰盈的乳房与盈盈一握的细腰，只觉得怀着我血肉的钟离无疑是人世间最可最的女人。

        那大官面无表地瞥了我一，继而将发束起来，俯抱起了钟离，漠然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