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我就是你，别计较这么多。”应无用怡然：“你白日里可自由使用他的躯，夜晚休眠，再将他的意识从虚境放回即可。待在这里的时候，我负责帮你调教韩小，保证教得乖乖的，让他花舞都行。

        “这样一来，你释的时间最短，夜里韩小能的纰漏最少，只要隔几日让他白天去放放风，应该能撑上一段时日，之后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应风摇。“他每回事都在晚上，‘纰漏最少’云云我可不信。”

        应无用笑：“这我也想好了。〈尸狗篇〉的‘观云梦’还记得不？”

        明九钰姑娘所传绢本中，关于睡眠的分，俱都载于〈尸狗〉一章，除了如何练习在睡梦中呼吐纳之外，还有很多乱七八糟、近乎妖法的奇淫巧伎，如测梦境的“观云梦”、利用他人熟睡影响其心志的“沉魇风”等。

        应风和鹿希是一起练的，就算〈尸狗篇〉不是，对彼此也难起作用；冒险找人试验，似也有劳获不称之嫌，加上小俩当时正值，相聚的时间多用于耳鬓厮磨上，〈尸狗篇〉被当成明姑娘罕有的败笔略过，可说是顺理成章。

        应无用唯恐他已不记得，信手一捞，幻化锦匣绢本来。

        应风“啧”的一声皱起剑眉，不耐推开：“别瞎缠夹，我知怎么。”潜运心诀，将意识散至外，捕捉睡梦时自七窍溢的些许、气、神等，即为所谓的“云梦之气”。

        忽然间，应风似乎能觉到自己东厢之，红木床架的陈腐之气、莫婷上的气味，窗外的蝉鸣鸟叫，桌的灯焰辉芒……居然依稀可得，只是五像是被作一团，无法一一悉辨。

        一惊之间收回心诀，一霎再度置虚境，前假叔叔的亲切笑容让他直想揍他一拳，然而应无用的用意他已能约略掌握。

        夜间的确是最适合释放韩雪意识的时候，关键就在睡眠上。

        透过熟睡的韩雪散七窍的“云梦之气”，即使在虚境，应风也能监控外的况。他需要更多练习，来辨别云梦之气传递的信息，而有些超脱五之上的应——如杀气、敌意——甚至虚境中会更容

        易辨别也说不定。

        这是更安全的“中阴”替代品，效果虽不能相提并论，风险却远低于前者。

        应风不想助长冒牌叔叔的得意，假装没看见他切的邀功神，板起脸：“别搞那些个没用的，给我拿札记来。”大爷似的翘脚伸手，一副地痞氓习气。

        应无用也不生气，响指一打，莫婷那本黄旧札记凭空现，飞应风手里。

        尽应风记心甚佳，却没有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领。但他看过的东西，都能从深层记忆翻将来，于虚境中一一重历。

        “依你看……”他边翻著札记，随问：“这莫婷丫能不能信？”

        “人品是好的。”应无用抚著巴怡然：“虽说‘医者父母心’，只是再怎么不把贞当回事，她也没必要为了你这么，而当时她还没有察觉到，你是她梦寐以求的观察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