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好玩了,我还被妈妈打了一顿。”
说完打这个词,他立即又变不安起来。
谢革轻轻在他脸颊上摸着,白吉安伸手抓着谢革的手,似乎没有那么紧张了。
几个小时候的话题过去,白吉安的意识有dian模糊了。
谢革问dao:“爸爸去哪里了?”
白吉安抖了抖,“爸爸死了。”
谢革等了好久,才听见白吉安说:“爸爸是去测绘的时候跌xia山崖摔死的,他们说这是尸骨无存……妈妈很伤心,她天天哭,她还不让我找爸爸。”
白吉安声音里已经有了哭腔,谢革俯xiashen去在他额tou上亲了亲,“别怕,我在呢。”
白吉安打了个嗝儿,嗯了一声。
“后来我们的房zi拆了,妈妈带着我搬了过来。”
兴许是想到了童年痛苦的经历,他又开始颤抖了。
谢革等了一会,等到白吉安平静xia来,直接问dao:“妈妈打你打的疼吗。”
那一瞬间,白吉安似乎要从躺椅上tiao了起来,他的手紧紧捂住了xiongkou,双tui也缩在一起。
“她用晾衣服的夹zi夹我,用衣服架zichou我!疼!疼!”
谢革几乎整个人都压了上去,看见白吉安的动作,再想想白明一到现在都对自己的某些qi官很抗拒,不难想想他被夹的地方。
“别怕。”谢革轻柔的吻落在了白吉安额tou上,又逐渐扩散到了整张脸上,“我在呢。”
白吉安chou了两声,“她要我好好学习,拿着爸爸留xia来的地质相关书籍让我背,要我去把爸爸找回来。她还喝酒,她喝酒就开始打我,就要骂我,说要不是我,她不会成现在这个样zi!”
白吉安再次颤抖起来,“不要打我!我错了!我错了!”
他的声音尖利起来,谢革把人抱住,觉得这次差不多了。
“我抱着你,你是安全的,别怕。”
忽然又是一声巨响,门再次被踢开了。
“谢革!你在zuo什么!你要对白午zuo什么!”
冲jin来的依旧是主角攻司徒荣,他shen后跟着急的满tou是汗的护士,“我拉不住他,他非要jin来!”
谢革冲护士diandiantou,“先去叫人修门,告诉他们这次在外tou多加两扇门!”
小护士红着脸chu去了。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闯ru,原本应该是缓缓淡chu的白吉安立即被惊醒了,他吓得浑shen发抖,死死抓着谢革衣服,tou埋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但是很快,谢革就gan觉到xiong前一片濡湿,他的小可ai在无声地落泪。
不仅仅如此,他好像暂时对外界失去了反应,谢革怎么都拉不开他的手。
谢革死死瞪着司徒荣。
虽然谢革shen上还挂着一个人,还是被人双手双脚死死锁住的那种,甚至他都没站起来,但是司徒荣依旧被吓得吞了吞koushui。
他小心翼翼的问dao:“白午,白午,你怎么了?他……是不是又――”
欺负你三个字儿怎么也说不chu来。
经过一晚上的查找,司徒荣已经彻底了解到同xing恋是个怎么回事儿,也彻底知dao“欺负”是个多么让人遐想的词语。
一想到白午会被人“欺负”,一联想到那个场面,司徒荣就觉得自己浑shen上xia都不是滋味,不仅仅是憋屈得难受,更像是过电一样的gan觉,shen上的汗mao一gengen的竖起。从脚到touding,又从touding到脚。
“你把他怎么了!”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