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梅又有什么特别的？」

        周德发这才明白局座发火的原因，急忙递过一支烟来给他上：「局座，您

        您别生气了，女人呐，有儿事不随心，使使，闹闹也就完了，你别往

        「她是个女共党不错，可也是个英雄，我很佩服她，所以我才不愿意自己动

        「可她是程素梅，程素梅知吗？」

        他叫人把周德发找来，将那张从黄玉拿来的照片扔在他的面前：「说说

        已经跑到院门了，背后还在响着摔东西的声音和玉的喊叫：「！都给

        「希望如此。你们呐，尽给老惹事！算啦，去吧。还有，把那些相片儿都

        「这个？这您也知，那小娘们儿长得太漂亮了，兄弟们实在忍不住……，

        别生气，我已经很小心了，专门找了个没人的旮旯分相片儿，我哪知那天三姨

        手。你们他妈这几个淫棍，就知玩儿女人。这个程素梅，老守了她那么久，

        嘿嘿，这事以前也常，您不是也知吗？」自从司机告诉他照片被黄玉抢了

        心里去。俗话说得好，一日

        儿消了，也就没事儿了，她还能记恨您一辈？「

        你们把人了也就了，拍几张光屁相片儿也没什么，自己回屋儿偷偷看

        （十六）

        你让我怎么作人？「

        烧了，不然让共产党知了，咱们还得承担破坏合作，破坏抗战的罪责，到时候

        张云飞狼狈地回到办公室，后背虽然伤得不太重，也破了儿，渗了几

        太，决不让程素梅受辱。

        要碰早碰了，还轮得到你们？你们这群混还真……！」

        「程素梅不也是女共党吗？兄弟们逮着年轻的女共党，哪次不是过了再杀？

        太在这边，而且偏偏就躲在旁边那间屋里呀？

        上边追查来，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不是因为看上她才生气，也不是要同兄弟们翻脸。关键是我答应过三姨

        夫妻百日恩嘛。回对她好儿，用不了多久，她气

        滴血，想想方纔那一幕，仍然心有余悸。

        去，周德发就知局长必有这一问。

        我！别再让我看见你们这群王八！」

        竟只是个女人嘛，您也犯不上同兄弟们翻脸哪。」

        去。可你们怎么那么不小心？偏偏让三姨太给看见了，现在她跟我闹死闹活的，

        吧，怎么回事？」

        「局座，我们不知她是你看上的人，您也没说呀，真对不住了。不过，毕

儿，背心已经挨了一。

        「是，是，兄弟这就去知会兄弟们，把相片都烧了，我保证不会再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