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慕容猊顿了顿，端起酒，一仰，再将酒杯倒置，示意杯中已空：“怎么会，小六你一直都是朕最信任的弟弟。”

慕容猊没有看慕容慬，只是径自盯着慕容殷离开的地方，低语。

“……其实，小六，我本不该现对吧，也许，我死在悬崖，对你我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

那里，慕容慬正浅浅微笑着等候着慕容猊的到来。

慕容猊盯着那杯酒，沉默了好半晌。

“但我一直告诉我自己，不可能是你，不是你……”

慕容猊睁开，毫不自觉左漫的一滴泪，只是依旧在脑海中回忆着逝去的往昔。

“是吗？”似是轻叹，又似嘲讽，慕容慬：“听到皇兄你这样说，臣弟真的很兴……”一边说话，一边给慕容猊夹菜，“府里新换的厨师，尝尝皇兄你最的这菜。”

慕容猊尝了尝：“嗯，味不错。”

“呵。有些事，就让它如原样，不好么？为什么皇兄你总是这般？当年不停追查父皇死因的是你，现今执着于小殷份的还是你……”慕容慬勾起嘴角，一个慵懒无奈的笑容。桌紧紧握成拳的手正在微微颤抖。

他用手抵住额，想要止住中的度：“你势单力薄，不得不依靠太，我知。你暗地向着我，派人护我，我也知。你从大火里救小殷却差丧命，我同样知……”

在这之前，慕容猊时不时的会带上小殷，来慕容慬这里，三人一起吃顿饭，待上一天或是半天散心。所以这样的形，此刻对于慕容猊来说，是如此熟悉。然而他知，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去以前。

他的声音一直很平静，到了最后，却有了隐约的颤抖和哽。

慕容慬停住了筷。

慕容猊看着慕容慬，想起八年前，初次相见时那个傍晚，也是如今天这般雨后天晴。白之上一铁甲的少年，俊无双，带着满的风尘，在他面前，逆着夕阳，朝他微笑。

望着慕容殷的背影，慕容猊叹：“……如果小殷还活着，估计，也会长这么了吧。”

“……”慕容猊沉默，最终，看向慕容慬，：“你不想我追查，我知。从一开始，你就在暗地阻挠……”

慕容慬亲自倒了两杯酒。一杯自己端起，一杯推到慕容猊面前：“皇兄。”

慕容慬轻笑声，率先端酒一饮而尽。

安静的任他搂抱，最后主动拉起他的手，将他带到桌前。

“小六，告诉我，为什么？”

“但我没想到，给太‘天煞’的是你，谋害母妃放火的是你，甚至……那年狩那箭的还是你……”

慕容慬但笑不语。

“不！！”一直默默听着的慕容慬突然大喊声，双湿，他张张，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

慕容殷却是坐了一会，坐不住了，朝慕容猊慕容慬打了招呼，就要去外面玩。两人淡淡嘱咐了几句，便任他去了。

闲话家常，两人却对于慕容慬邀请慕容猊过府的原因一字不提，仿佛两人都忘了那日慕容慬所说的回封地之事。所以，一顿饭，也算吃得宾主尽。

“怎么？难皇兄认为我在里面了毒药吗？”

“……”慕容慬的眉越皱越紧，“你想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