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般地等他回来。
连煌夜也会吃醋地抱着他dao,“卿儿,你的侍卫朕只是借用一xia,他虽chugong去了,但还有朕陪着你,不是吗?”
“父皇,那是不同的。”ai卿总会那样回答,可到底是哪里不同,他自个儿也说不清。
自从他记事起,景霆瑞就陪在他shen边了,景霆瑞的存在就像围绕他的阳光、空气、花草树木般理所当然。只要他一不见,ai卿就浑shen不自在,坐立难安,可现在不比儿时,只要他一哭闹,父皇就主动把景侍卫sai给他,这能成功止住他的yan泪,且百试百灵!
现在,他已经长大了,只能忍,忍到景霆瑞回gong见他,哭鼻zi这种事qing,他是再也不会zuo了。
“哼,你也知dao回来晚了?”虽然心里一直担心着景霆瑞的安危,可是ai卿此刻却也板起脸来,“你心里是只有父皇,没有我了!”
“怎么会,太zi殿xia您在属xia心中,永远是第一位的。”景霆瑞在旁人yan里,虽然长得极俊,却不ai说话,也不ai搭理人,给人的gan觉像一大块冰,还时不时地透chu一gu拒人千里的寒气。
但是,他在太zi面前,尤其是无旁人时,他的yan神也好,还是语气都是那么温柔,充满着溺ai的意味。
“可是只要父皇一句话,你就飞也似地chugong去了!”ai卿咕哝dao。
从小,他就备受父皇chongai,四岁就被立为太zi。有了煌夜撑腰,他向来是驰骋gong中,天不怕地不怕的。
但他最近越来越了解到,权力是怎么一回事?因为只要父皇一个yan神,景霆瑞就不会再听他的话了,而且也不会告诉他去了哪里,去zuo什么,让他非常担心。
“呵,殿xia,那些都是公事,shen为臣zi,替皇上zuo事,是理所当然的。”景霆瑞微笑说,把ai卿放了xia来,伸手抚摸着他的tou。
“――那你说,到底是父皇交代的事qing重要,还是我?!”
ai卿不知为何很想这么问,但隐隐觉得景霆瑞肯定会选择父皇,因此耷拉xia脑袋,沉默不语了。
“对了,殿xia,我给您买了糖人。”景霆瑞蹲xiashenzidao。他每次chugong回来,就会带些好吃的东西,像冰糖葫芦,麦芽糖人等等,这些东西在gong里tou吃不到。许是gong人们嫌弃zuo工cu陋,又不洁净吧。
但是ai卿很喜huan,捧着龙形糖人能吃上很久。
“在哪儿?”ai卿听到有吃的,果然又jing1神起来了,那gu活泼劲儿,简直能看到他屁gu后tou,有尾巴在摇晃呢。
景霆瑞忍俊不禁,nie了nie他粉nen的脸dan,“在您的寝殿里,chun汐说,您在这儿抄书,所以我放xia东西就来了。”
“咳,这么说,你知dao我被罚抄书了?”ai卿的脸更红了,虽然不是tou一回了,可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总觉得这种事被景霆瑞知dao是不好的。
“嗯。”景霆瑞站起来,牵住ai卿的手,“走吧,您应该还没写完吧?”
“是啊,爹爹这回可狠心了,一xia就罚我十遍。”ai卿与其说在抱怨,更像在撒jiao。
“也好,您的不是还没背熟,xia次太zi师考您默写,就不用我帮您扔纸条了。”景霆瑞笑着dao,却惹来ai卿一记拳tou。
ai卿回到桌旁,小德zi已经铺好一张宣纸,象牙guan的狼毫笔蘸饱墨shui,就等太zi来挥毫了。
“您就站着抄吗?”景霆瑞见太zi都没有座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