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的,追了嘉兰军数百里的路,直到生擒嘉兰统帅李筹,还是个亲王。
此时,战争已历时两年,大燕皇帝xia旨,令嘉兰国王投降,景霆瑞的兵ma已经杀到嘉兰的gong门外。
嘉兰国王抵死不从,杀了一众后妃七十六人,且想要自刎,被只shen潜ru王gong的景霆瑞拿xia,嘉兰自此倾覆。
大燕皇帝xia诏改嘉兰国为安若省,jin一步扩大大燕版图,稳固北bu疆域。
还有一些嘉兰残兵,也在数月后投降,景霆瑞战功卓著,凯旋而归。
夏末秋初,晴空万里。
大燕国的都城睢阳沐浴在一片金光灿烂的晨光中,那优mei平整的方石大dao纵横交错,青砖碧瓦的民宅鳞次栉比,更有运河穿梭其中,好一座繁华似锦的皇城。
今年会是一个丰收之年,又遇到打胜仗,以及安若省的设立,让城里的庆祝活动几乎都没停过。
这不,开了早市的茶楼,传chu金钱板富有节奏的“啪嗒!啪嗒”声,说书人把这板zi打得飞快,xi引了shi客的注意。
pei合着板zi声,他绘声绘se讲着一chu盖世英雄抗敌、保家卫国的故事,即北伐大将军景霆瑞打得敌军落花liushui,为大燕立xia汗ma功劳,才说了那么一会儿,茶馆的门里门外,就挤满了大人、小孩,鼓掌着,不时叫声“好!”
而睢阳的每一天都在这rere闹闹,喜气洋洋的气氛里,拉开了序幕。
可是gong外再怎么re火朝天,人声鼎沸,都传不到那巍峨耸立的gong门中去,同样的阳光,一样笼罩在东gong的上空,却显得那么沉寂、孤单,甚至有些枯燥乏味。
“殿xia,您在听老臣的话吗?”许是觉得太zi一直对着窗外的光芒发呆,礼bu侍郎闻梁不禁提醒dao,声音里透着些许不满。
“啊,我在听。”已经十四岁的淳于ai卿,把tou转了过来,此时,天已大亮,照得他的pi肤尤为白皙光亮,就像是玉石,白得晶莹剔透。
他的眉mao很黑,月儿似的弯着,像他的爹爹,眉梢间透着一gu俊雅之气,xia方的yan睛大而明亮,一双包围的瞳仁湿漉漉的,就像是温顺可ai的梅花鹿的yan睛。
他的脸庞是椭圆的,仍显得有些稚气,但是鼻梁如gong脊般ting直,算是弥补了这个不足之外。
嘴唇还和儿时一样,就像沾染lou珠的花ban,既红run又线条秀mei,微微翘起着,似笑非笑。
这让gong女jiejie们看着就好生羡慕,可ai卿自己并不喜huan,还会排斥照镜zi。
因为他是男孩zi,脸上有条疤才会显得有英雄气概。
只是,每当他这么说的时候,连一向纵容他的父皇都觉得可笑,让他不准乱来。
而爹爹则扶额叹气,二弟炎,是忧心忡忡地摸着他的额tou,连声问dao:“皇兄,你哪里不舒服吗?不舒服要和我说,我去叫太医,你千万别ying撑。”
直到ai卿不耐烦地挥开他的手,再三表明自己没事,炎才会大大地松一kou气,yan睛却还是盯着他不放,真是比嬷嬷还婆妈。
天宇、天辰更是可恶,大笑他太傻,说天底xia,难dao只有英雄脸上带疤?犯人呢?不也脸上刺字的?
虽然这件事早已过去,但在这个时候想起来,ai卿就觉得更加烦闷,他们都不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