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能否借一步说话。”景霆瑞拱手。

但既然皇帝不说，其他人自然也不能提起，全都悻悻地打回府。

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走掉，在被皇上这么无地对待之后。

老太医正在给皇上一些安神的补药，但见到景霆瑞到来，立刻放小秤，给将军请安。

要知，他的一个神，都能叫人胆寒三日啊！

“将军上若有不适，大可让老夫上门诊断。”老太医看着景霆瑞的脸，确实有那么几分气弱的样，莫不是得了风寒？

知景霆瑞并没有走掉，而是施展轻功飞上了房梁。

“从今往后，除了你，还有本将军，其他人一概不准伺候皇上沐浴更衣。”

大臣们不知的是，景将军也是这般萎靡，他从办事到回到青铜院，都是闷声不的。

在卿的左肩直到左臂，有十分红艳的纹路，就像纹似的，但刺青可不会有如此鲜红的颜。

不过，卿竟然一直无话可说，就当景霆瑞打算离去时，角却瞥见什么，不由停，再定睛细看。

景霆瑞本想要探听一皇上和小德的对话，他们两个与其说主仆，更像是一对伙伴，两人之间是无所不谈的。

皇上听了几个有关江北古城河堤长年失修的奏折，而前阵大雨不断，河泛滥成灾。

“将军？！”小德自觉背后有人，回过，差吓得大叫，“您不是走了吗？”

就像是昨夜彻夜未眠那样，众臣倍纳闷，最近并无十万火急的军政要务呀？怎会惊扰得皇上夜不能寐？

剩的奏折，有关吏、刑新官员的升迁与任命，这本就是批好了的，现在只是在朝上公示罢了。

卿沉片刻，就旨让执掌负责捐纳事宜，工的簿主事则要拟定堤坝维修的折。

共计冲垮了十数栋民宅，淹没了千余亩稻田，需要朝廷手相助。

景霆瑞的命令容，十分诡异，小德都忍不住抬确认，却对视上分外冷冽的黑眸，立刻吓得低去，规规矩矩地说了一声，“才遵命！”

“这是……？！”景霆瑞的眉拧起，若没有想错，应当是北斗御医所写的中，提到过的巫雀族特有的胎纹。

卿了朝，这“……万万岁”声还没停呢，他就风风火火地往长赶。谁都看得来，今日的皇帝有神不济，虽说他在政务上并无错，但声音听起来总有些疲乏。

他的副将们，明显受到那非同寻常的“黑暗”气息，一个个想问又不敢问，这气氛真是紧张得很，只能闷事，以免动景将军的怒气。

这件事还交由宰相贾鹏督导，卿特别叮嘱，此事系重大，一定要尽快办成。

今日的早朝，和平时并无两样，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小德正在寝殿后方的房里，在那漂亮的鎏金斗柜前，找着羽扇呢。

景霆瑞的面变得异常难看，他隐去足音，来到小德的后。

“里边请。

景霆瑞坐在酸枝木的圈椅上，一直在兵书，凝神看了几页，到底是看不去，无言起，撇开旁人，只奔赴太医院。

景霆瑞没有让卿看这本手箚，自己却是通读了好几遍，巫雀族的饮禁忌等，全都熟记于心。

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