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贝儿解释。

        “雅库茨已经壮大了，不像从前，说消灭就可以消灭的。”

        礼毕，数灵枢被抬往墓地，神父及送葬者则跟在后面默默祈祷着。

        “那是昂克尔斯伯爵妻女住的地方，两百年前发生一件惨剧，之后那里就禁止。”

        拉里从来没去过那位于歌德式圆形建筑最层的校长室。

        由于葬礼的事，今天学院停课一天，拉里本以为自己可以和古芙在一起，没想到一到学院就被卡莉叫到校长室。

        “拉里，怎么……”

        拉里也默不作声，思维并没有停留在“奸杀”两字上，而是那对无法轮回的母女亡灵，想到她们在庄园徘徊了两百年，每夜都在寻觅着奸杀她们的人，拉里知自己该怎么了。

        “那就让神来惩罚他们。”

        “真不喜这场面。”

        “妈妈以前不是参与护魂运动吗？大不了再发动一次，只要新的灵魂密教再次被消灭，我不就可以继续实现自己的梦想吗？”

        没等拉里敲门，门自动打开，卡莉正在批阅考卷。

        卡莉喝声，用力敲了桌，：“在我们里，死灵师和亡灵法师完全相同，你别找一些蹙脚的借。拉里，妈妈就实话实说吧，如果你不愿意放弃这职业，那妈妈只能将你交给教会，让他们对你执行绞刑。”

        艾贝儿叹气。

        “只要他们的灵魂能安息就好。”

        葬时，神父继续为亡者祷告，神职人员则往灵枢洒花，整个墓地除了神父的祷告声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声音。

        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悲伤，亡者的家属甚至满脸泪，无语的泪。

        绕着螺旋形的楼梯，走得有几分晕眩，走到七楼，拉里都有些酸，当他走到位于十楼的校长室前时，他更是气吁吁的。

        “拉里，我的好孩，妈妈想和你说一件事。”

        “大，那她们母女是怎么死的？”

        送葬者规模空前盛大，除了学院和教堂的神职人员，一些平民也加送葬者行列，浩浩朝着维基墓地而去。

        “如果连自己的家园都守护不了，那神也会离我们而去，所以拉里你就听妈妈一次，学院有那么多法系，有那么多优秀老师，你完全可以放弃那与世不容的梦想，从大家的角度发，制定新的梦想。”

        走了一会儿，拉里问：“你们知不知北街那废弃很久，以前好像很

        站在她们之间的拉里倒没有开，因为葬礼的目的是安抚亡灵，而为亡灵法师的他很可能会将亡灵召唤来，那完全悖离教会的旨意，不过拉里并不认为将亡灵召唤来就是对它们的亵渎，有时候召唤亡灵可以知一些活人绝不可能知的事。

        艾贝儿似乎有难以开，但还是说：“被奸杀的，被一个叫卡尔德的恶棍奸杀。”

        “够了！”

得到安息，他们不能大哭大嚎。

        当这一切结束时，亡者家属及学员开始将早已准备好的鲜花放在墓碑前，然后陆续离开。

        “好像是……”

        已经换上紫法长袍的卡莉停顿了好久，才开：“妈妈先和你说一件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吧，有死灵师通过阿尔忒弥斯海域到达比亚尼的格林古镇，利用死灵法残杀整村的人，后来逃之天天，本来我们塔隆对亡灵法师是一种半宽容状态，但自从这事发生之后，圣战联盟四国都决定对国所有的亡灵法师执行绞刑，所以就意味拉里你必须放弃这职业，和其他人一起修行法。”

        “两百年前，难如……”

        繁华的庄园原来住的是谁？”

        古芙不知该说什么。

        看着拉里，卡莉无奈地摇，：“死灵师来自雅库茨，对神圣教廷发源地比亚尼发动袭击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他们知灵魂密教已经崛起了，这是一个非常尖锐的话题，所以为了避免再发生惨剧，教会才决定这样，一切都是以大家的安全为前提，所以拉里你为布里克的居民，你就应该服从教会的意志，懂吗？”

        古芙。

        拉里问。

        “可，妈妈，教会为什么要将个人的过错加到所有人上？”

        拉里和古芙面面相觑，都想起同一个人的名字。卡尔德。

        拉里

        一走去，门就自动关上，卡莉也放鹅笔，并示意拉里走过去。

        “你真的太固执了。”

        拉里辩解。

        “但是死灵师和亡灵法师有着本真的不同，死灵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