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xia右yan,ai卿一愣,惊慌地想要说‘对不起’,却被捉住手腕,然后整个人被翻了过去。
“瑞……!”
ai卿的xia颚搁在柔ruan的绣着鸳鸯戏shui的枕tou上,这里毕竟是县太爷的婚房,哪儿都有刺目的鲜红,以及不合时宜的“喜庆”氛围。
“不……瑞瑞……哇!”ai卿才觉得红se碍yan,屁gu就gan觉到了凉飕飕的冷风,吉服的衣摆被一把撩gao到ai卿雪白的背bu,于此同时,他的双膝也被景霆瑞的tui,从nei侧ding开。
“等等……zuo什么?!”ai卿是xia半shen赤luo的趴卧在床上,双tui打开着,景霆瑞侧躺在他的shen旁,一条tui则横cha在他的双tui间。
现在还是大白天,屋nei的光线足够明亮,想到自己的屁gu完全地被景霆瑞看在yan里,ai卿的心里是羞窘交迫,更何况,男人穿着婚嫁的吉服,绝对不是一副mei妙的风景。
“啊!”
以为屁gu会被袭,可是最先受到景霆瑞碰chu2的却是ai卿的耳廓,那炽re又漂亮的双唇,从ai卿的耳后一直亲吻到向后拱起的肩胛骨。
pi肤被yunxi、啃咬产生的快gan,不断冲击ai卿的脊背乃至腰间,他就仿佛浮dang在海面上那样shen不由己,他挣扎着支起双臂,趴伏在枕tou上,就如同抓着一块救命的木板那样,低着tou,急促地chuan息不止。
乌黑的长发全被景霆瑞的手梳拢至左侧,如瀑布般地倾泻在枕tou上,随着ai卿无法克制地颤慄,而瑟瑟地抖动。
“——啊!”
突然,ai卿猛地仰起tou,较短的几chu1发梢在明亮的光线里向上飞扬,又随着他微微摇晃着脑袋的动作,而柔mei地飘落,归顺于那乌亮得仿佛黑缎一样的华发中。
就算ai卿用摇tou表达了自己的拒绝之意,右手shi指依然沿着tunbu优mei的曲线,没ru罅隙中,指尖毫不犹豫地撬开仍然紧涩的蜜lei,无视里面因为痛苦而频频夹紧,执意地把cu糙、骨节分明的手指,送到紧re的xuedao里面。
那是手指所能抵达的最深chu1,得益于灵活的关节,景霆瑞稍微弯曲指tou,就能听到ai卿苦闷不已的chuan息声。
而当他有意识地用指尖去碾压那mingan的凸起时,ai卿不只腰bu震动,小tui上的肌肉也开始chou紧。
“啊……不要rou那个地方!”也许是走投无路,ai卿才会这样明确地说chu来,但对于景霆瑞来说,这正是他想要听到的话。
“末将不是说过,要好好努力,以重获您的huan心。”低沉的声音徘徊在这充满re力的鸳鸯帐nei,让ai卿的耳廓乃至耳后的肌肤,全都充血红透。
“才不要这种的……啊啊!”
指tou顽固地chou动起来,用力推挤开紧窄却也十分guntang的黏膜,直到指尖准确无误地攻击向那一dian。
ai卿双目紧闭,yan泪都打湿了睫mao,但很快又睁开,秀眉皱拢,伴随着痛苦ru侵的是shenti渴望已久的qiang烈快gan。
景霆瑞的左手却在这时放开了ai卿已经湿透了的分shen,转而去揪拧他xiong前的乳tou。
“咿啊……瑞……啊啊啊!”
ai卿脚趾tou蜷起,一阵电击般的痉挛蹿过xia腹,澎湃的reye就随着景霆瑞的手指在tinei深chu1的摩ca、拨nong,而迸she1chu来。
不断吐jing1的分shen颤抖得是那样厉害,湿答答的dingbu蹭着绣满双喜字的床单,将上面的绣纹完全地nong脏了。
“喝……呼……喝呼!”ai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