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当官,别人也当官,怎么你就这样地忙!连终大事也可以耽搁,唉!为娘还想要抱孙
哪……!”夫人一连叹了好几
气,景将军劝
着她,又停留了一会儿。
茶盘放在一旁,早已经杯盘歪斜,她愣愣地看着,突然捂住自己的脸,痛苦地哭泣起来,在心里使劲儿地埋怨,“你
“等等,瑞儿。”夫人很少会这么叫将军,此时已经语带惊讶了,“这么好的姑娘,你真舍得往外推?最重要的是,她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啊!”
“好了,母亲,看您神这么好,我也就放心了,朝上还有事,我得回去了。”
“是啊,这丫可真苦命,她和我说过,她爹娘还有一些亲戚,全因嘉兰的暴政而惨死,她自己也是九死一生……是这般地凄苦无助啊!”夫人的声音听起来,不但激动而且有些伤心。
“我这就去!”田雅静踩着轻快的步,往夫人的房间去,她知
将军一定在。
“母亲,孩儿不知您是怎么误会的,雅静是很好,但她对孩儿只有激之
,孩儿对她也只有兄妹之义,是断然扯不到一起的。”
“但她完全不要你呀!我也从没有见过她!这种八字都没一撇的事太不牢靠,你都多大了?该结婚了!这婚姻上的事,还得由父母来……”
果然,她靠近门边,就听到了将军问候夫人的声音,这时,一个小丫端着茶盘过来,田雅静拿过,“你
去,我来。”
“话是这么说,我对她再亲,也还是外人,终究不及家里人亲的。”夫人似乎在帮忙撮合,田雅静暗暗地握紧托盘,以防止自己冲去表白心意,这就太唐突了!
“那就有劳母亲费心思,给她张罗一
好人家吧。”
“可是这……唉,为娘知了,你还是惦记着那个富家小
吧?你还送她传家宝来着。”
“您也说,我们始终是外人,能帮到的不多,她可以把这里当作娘家,有了丈夫和孩后,她也能彻底忘记过去的痛苦吧。”
“嘿嘿。”小丫机灵地一笑,躲开了。
“她以后不会吃苦了,不是有母亲照顾着她吗?”
田雅静趁着这个机会,捧着已经溢撒开的茶,无声无息地往自己的房里走去。
“呵呵,有十七了,是到许人家的年纪了,这么好的姑娘家……”夫人是有意把话往姻缘上扯,田雅静很
激夫人的良苦用心。
这家里谁都知田姑娘喜
将军,也乐于撮合他们,但偏偏景将军是傻乎乎地不解风
,让田姑娘是既心焦又难过。
一路上,小丫遇到她,好奇地问,“怎么夫人和将军不要茶吗?”可是田雅静像没听到似的,依然端着茶盘
房
,把门关紧。
他不是责怪的语气,而是着笑意。
“呵呵,果然是母亲,到底了解孩儿,是啊,儿心里就只有他一个。”
但有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尤其这男女之事,只要不说破,还当真难猜呢。
“什么?”
田雅静正要推门去,却听到景将军说,“雅静她在安若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便立刻停
脚步,凑近听着,还有比听到心上人提到自己的名儿,更幸福的事
了吗?
上次沐浴之事,她就太过冲动,表白不成,还让将军生气了。
“她今年多大了?”是景将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