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很对。”宋继昆满意颔首。

姜玉姝疑惑不解，“官不明白，还请将军明示。”

啧，竟是个标致人儿！紧挨着郭弘磊左侧的，也是千，名叫佟京。佟京年过三十，蓄八字短须，正襟危坐，余光却斜睨郭弘磊，并瞥视他妻。

“咳――”郭弘磊意识抬手，阻止，可看着她冷得脸苍白泛青，暗中叹息，默默垂手。

宋继昆戎半生，气势威严，平日不怒也威，首先问：“律，大乾各卫所均拥有田地，战时上阵，闲时屯田，图宁卫本该如此的，但因敌兵偷袭之心未死，加上兵力不足，本卫暂时无法屯田。这个事儿，姜大人怎么看？”

姜玉姝端着茶，浑然不觉蒙鼻的帕未取，稍一思索，掩狐疑答：“正如将军所言，各卫所的首要任务是保卫疆土、剿灭敌兵，至于屯田一事，大可徐徐图之。”

姜玉姝结结实实一愣，“其实，那只是我心血来的念，诸位、诸位竟然真有此意？”

“唔。”宋继昆严肃颔首。

孙捷难掩兴奋，解释：“哈哈哈，当时我就觉值得一试，可惜太艰难，如果单靠本县，断断办不成的。今天来拜访宋将军，我顺提了提，不料，将军也觉得好！现已初步决定，此事将由军营与县衙联手，齐心协力，挖一条河，把河引图宁，造福千秋万代！”

宋继昆目蕴光，温和说：“计策是姜大人想的，所以特地请你来，详细商议商议，定个章程。”

这还用得着问吗？普天之，谁敢？连皇帝都不敢你们种田啊！

“大年底的，冒昧把姜大人请来，是有两件事想问问。”宋继昆开门见山，和和气气。

众将领安静旁观，悄悄端详女官神态。

“第二件事嘛，”宋继昆气定神闲，丝毫不为蒙面与否的属之妻改变神态，巴扬起了，对末尾的图宁县令说：“与孙知县有关，也与姜大人有关，算是本将军向二位请教。”

端地坐着，并未负伤。

宋继昆使了个神，孙捷忙起，风满面，愉快问：“姜特使，记得上次谈过的‘开挖河、引河灌溉’一事吗？”

奇怪，他们为什么审视我？姜玉姝锐察觉，愈发迷茫了，颔首答：“当然记得。怎么了？”

“坐，坐谈。”

姜玉姝回以微笑，刚想喝茶，才发觉鼻被蒙住了。赶路半天，她渴极了，不假思索地取帕，连喝半杯茶。

姜玉姝被众多目光包围，浑不自在，“确实是好事，但事关重大，须得从长计议。我才疏学浅，初次到图宁，既没去过乱石沟，也没见过河，恐怕要令诸位失望了。”

郭弘磊正帮妻解

厅里几个大炭盆烧得红旺旺，比野外和多了，逐渐烤化姜玉姝鬓角、眉、睫上的雪。她落落大方，脸庞雪，纳闷问：“将军，不知第二件事是什么？”

运河一旦挖通，政绩即有县令的一半。孙捷仿佛听见了升迁的喜信，劲十足，大义凛然说：“此乃造福千秋万代的大好事，一举可解决旱难题，即使艰难，也要尝试！”

既然对方选择以官职相称，姜玉姝站起答：“不知是哪两件事？官洗耳恭听。”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