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您跟她置什么气呀?”
“我用你教训?我……”
妈妈被我激的,火儿蹭的一冒了起来,左右找了一遍,最后
一
羽
球拍,大声喝
:“站好不许动!”
然后对着我的后背,‘哐哐’一顿勐打,羽球拍都给打折了。
要说疼吧,还真有疼。
可我心里却觉着滋滋的,可能是病好了的缘故吧,心态不那么悲观了,连挨妈妈的揍都觉着
舒服的。
揍累了之后,妈妈将坏掉的拍往地上一扔,瞪着我,问
:“知
错了没?”
就如同例行公事一样,我说:“知
错了。”
“从今以后,你不准再见安诺。要是让我知你再跟她四
里见面,我不打断你一条
,我不是你妈!”
妈妈牙齿咬得‘咯咯’响,看来真的气的不轻。
“哦……”
我了
,表示知
了。
思索了片刻,问:“那要是她来找我呢?”
“一样打断!”
“你这就不讲理了。”
“我就不讲理了!怎么着?我是你妈!”
“行吧。”
我了
,嘴角忍不住微微一笑。
很久没有见到妈妈这么霸不讲理了。
不得不说,恢复了霸权主义的妈妈,觉更加令人着迷了。
“笑什么笑?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给我回屋去!”
我转往卧室走,刚走没两步,妈妈大声喊
:“你给我站住!”
我连忙停了来,转
望去。
妈妈盯着我瞧了一会儿,迈步走到我跟前,伸手朝我耳朵抓了过来。
我以为她又要拧我耳朵,本能的向一边闪躲,妈妈厉声呵:“别动!”
然后伸手住我的后脑勺,左看右看。
一开始我不知妈妈在
什么,但见她脸上冷冰冰的,不带一丝表
,以为她又想
什么法
惩罚我了。
随即恍然,想必是刚才打我手太重了,心里又有些不忍了但又不好明说,只能自己查看。
气归气,妈妈果然还是心疼我的。
第二天,我睡到早上六半才行,也不去跑步了,一副萎靡不振的样
,吃饭的时都蔫了吧唧的。
北北还在因为昨天的事生气,连早饭都不
来吃了。
午回家之后,我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
,无论妈妈说什么,我都只是随
答应一声,显得毫无生气。
最后妈妈实在忍不住了,狠狠地瞪着我,训斥:“你
什么?垂
丧气,你装给谁看呢?”
我确实是装的,至于是装给谁看的,那也不必多说,自然是妈妈喽。
也不怕她看穿了,反正我是故意的,我就这么耷拉着脑袋,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没有一生气。
妈妈也拿我没办法,只能看着我演戏,独自生闷气。
北北因为昨天的事,还在耿耿于怀,一句话也不吭。
家里的气氛,说不的尴尬怪异。
吃完了晚饭,沉着妈妈离开的功夫,北北凑到我边,连珠炮似的问
:“到底怎么回事呀?怎么好端端的搬回来了?好久没见老妈发那么大的脾气了,你又怎么惹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