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给他一教训吗?”
“好吧。”
“来,击个掌。”我把手举起来。
她犹豫了一,也把手举起来,跟我击了一
掌。
击完掌后,我却握住她的手不松开,蓉阿姨甩了几次都没挣脱开,她有窘迫地说:“你
什么?”
“妈,你发现了吗,最近你的手变得很光了,你是怎么护理的?传授
经验给我行吗?”
“你……先把手放开。”
“您的指又细又长,是不是弹过钢琴?”
“我只弹过棉花。”
“原来您的兰花指是弹棉花练来的呀!”
“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抓着我的手?”她还在竭力甩着手。
“我给您看个手相怎么样?先找一您的
线……”我煞有介事地
着她的手端详着。
蓉阿姨猛地一拽,终于把手回来了,她面带酡颜地嗔叱我说:“你怎么使那么大劲,把我的手都攥疼了。”
“妈,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俩游泳比赛的时候不是天天抓着手吗?”
“那时候是为了比赛?现在呢?为了什么?”
“为了看手相呀!”
“我不需要看。”
“我得帮您找个如意郎君呀!”
“用不着。好你自己的事吧。”
“我这不是关心您嘛。”
“你先关心关心
你自己吧。我告诉你一件事,现在这里的人都把咱们俩当成两了,你知
那天她们见到依依怎么说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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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我?”
“她们说:‘哎呀,小姑娘,你继父可真年轻呀!你妈真是好福气呀,找了个那么的小鲜肉!’把依依羞得满脸通红,
本没法儿解释。”
“这些老娘们,就是喜嚼
。”
“凌小东,我告诉你,”蓉阿姨用手指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今后你有事没事都不要到我这里来,我可说不清楚!”
“照这样说,我跟依依住在一起不是更说不清楚吗?她们会说我跟继女同居!”
蓉阿姨愣了一,还是把我推
了她的房间,我拍着门说:“您怎么这么着急呢,事
还没说完呢。”
“不用再说了,就你刚才说的计划办吧。”她隔着门回答说。
“那我还有别的事找您怎么办?”
“打电话。”
看来她已经对我充满戒心了,我的幻想似乎随着游泳比赛的结束而破灭了。
不过,幸亏我得的是游泳比赛的二等奖,如果得了一等奖的话,我就拿不到那台价值不菲的笔记本工作站,也就无法其他公司的网络系统了。这也可以算得上歪打正着。
随后,我和蓉阿姨分行事,把一切都布置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