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天我在卫生间大便的时候……”

        “这是依依给你洗衣服时发现的。”

        “前几天我洗脚的时候，巾不见了，就顺手拿旁边那条粉的巾了一。这件事得非常不对，事先没请示，事后没汇报，我要深刻检讨。”

        我老老实实地坐在椅上，把双脚并拢，装很紧张的样：“政策我都知，希望政府能对我宽大理。”

        “你们到底要我交代什么？”

        “这就是实话。”

        蓉阿姨见我不作声，急忙追问：“你怎么不说话了？快交代问题。”

        “别、别、别，我主动交代还不行吗？”

        “行了，不要说了，”蓉阿姨打断了我的话，“说来说去都是这些屎屁的事，你能不能说正经的？”

        “你的态度很不好，难非要我们给你说来吗？”

        看到杜晶芸的戒指，我愣了一，随即一本正经地说：“你们为什么翻我的包？这是侵犯我的个人隐私，我对此表示愤慨，并保留一步追究的权利。”

        “是不是因为我收了一个女徒弟？我教她游泳，还教她……”

        “我觉得你最近的智商有降，谎话编得越来越没有质量了。你还不如说这个戒指是捡来的，那样我还能相信你一。”蓉阿姨讽刺地说。

        “对呀！”

        我担心她们俩是在诈我，索装起了糊涂：“真的没有问题了，要不你们帮我提醒一？”

        门以后，我特意买了条宽大的沙滩换上，因为鸡巴又起来了，而且跟昨天的觉不一样，昨天只是胀，现在是又胀又疼。除了鸡巴，骨和大也非常疼，走起路来总会牵到痛，得我不敢走得太快。而且我看太阳的时候，觉颜特别黄，那是一种很不正常的黄。

行事？”

        “那是我和我妈的牙缸，凌小东你个大笨！”北北气得大叫起来。

        “住！你在胡说什么！”蓉阿姨脸大变，赶紧制止了我。

        西带在上很不方便，若是被蓉阿姨和依依发现了更是不得了，当取来交给妈妈。

        “好，你说一我们的政策是什么？”

        我听她的话里有醋意，就在她嘴上吻了一：“谢谢老婆理解。”转就开始穿衣服，她愣了一，忽然叫住我：“等一，把你的圆盘和葫芦留。”我一想也对，这两样东

        临门的时候我叮嘱她早休息，妈妈幽怨地瞪了我一：“知了。”

        回到“海之星”酒店后，看到蓉阿姨和依依阴沉着脸坐在床上，我意识到况有不妙。

        “不是这个问题，你继续交代。”

        “你们什么时候换的牙？我记得以前不是这个图案呀！”

        依依委屈地看着我，圈有红了：“老公，你变了。你以前撒谎还会紧张，现在说谎话脸一都不变，怪

        北北绝望地叫了一声：“那两个牙缸是不是一个画着小猫，一个画着仙女？”

        “粉的巾？是不是带花纹那条？哎呀，那是我的脸巾！”蓉阿姨气得敲了一本。

        “你还真是顽固到底，好，你看看，这是什么？”蓉阿姨拿一个硕大的蓝钻戒指，放到床上。

        我在脑里迅速盘算了一，这个戒指说是我捡的或是替朋友保的都不合适，瞒不了太久，不如实话实说，于是就把喝醉以后和杜晶芸交换信的事和盘托。

        “我提醒你一，是跟女人有关的事。”

        我讪讪地说：“那就没有别的问题了。”

        听我说完以后，两个女人互相看了一，都难以置信的表，蓉阿姨冷笑一声：“凌小东，你越来越会编故事了，你知不知我是什么的？用这种瞎话来骗我？”

        “你还有心开玩笑？你最好早交代问题，如果让我们说来，你就被动了。”

        依依忽然伤心地说：“老公，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她怎么送了你这么贵重的礼？你们会不会是……订婚了？”

        “妈，对不起，我错了。”

        “我想起来了，还有一天，我刷牙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一旁边的架，结果两个牙缸都掉到桶里去了，幸亏我很快就捞来了，里面的牙刷我也洗净了。”

        我心说：对不起你了，依依，我确实是要和另外一个人结婚，不过不是和这个戒指的主人。但是你放心，我不会抛弃你的。

        蓉阿姨虽然也很生气，但是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绪：“也不是这个问题，你接着说。”

        “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蓉阿姨拿公安办案那一套，让我坐在一把很的椅上交代问题，还说：“我们的政策你应该知吧，晚交代不如早交代，早交代不如现在交代，不要幻想着能过去，你的问题我们都已经掌握了。”

        “你说吧。”蓉阿姨打开一个本，拿起一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