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说“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的神。

        “这座箭场现在只有你我二人，我手里还抓着一把弓……教你箭的人，除了我还会有谁？更何况，我边除了我之外，也没有更好的能教你弓术的人选了。怎么？怀疑我没有能力教好你吗？”

        “那倒不是……”

        天章院适才所展的“准中50米外靶心”的绝妙一手，已经很好地显现她的弓术准。

        这样的平，教人绰绰有余了。

        贵为大御台所、新御庭番总指挥的天章院笃姬要亲来教他弓术，而这一切只是为了让青登日后在火付盗贼改的仕途上走得更顺……想到这，青登不禁于心中暗：

        ——天章院也好，德川家茂也罢，也对我太过厚待了吧……？

        青登的思绪，此时被天章院的一句反问所扰。

        “怎么样？思考得如何了？拿定主意了吗？”

        “……”在天章院直勾勾的目光注视，青登没来由地到一种异样的压力。

        在权衡了种种利弊、深思了好一会儿后，青登面带些许纠结地深了一气：

        “那么——殿，日后便请您多多请教了。”

        天章院像是对青登的这句回答到相当满意。在听得青登的这句回答后，她了明媚的笑颜。

        “那么——事不宜迟，就让我们即刻开始练习吧！橘君，以这个姿势站立并端好你的弓！”

        啾啾——！

        这个时候，恰有一只飞燕从青登和天章院的飞过。

        这只飞燕划过天空，翻越一座又一座城町，翻过一座又一座山。

        最终，径直地飞向了远的天空。

        ……

        ……

        2个月后——

        万延元年（1860年），11月1日——

        江，小石川小日向柳町，试卫馆——

        “我说……九兵卫，应该差不多了吧？”

        坐在院缘廊上，面朝庭院的青登，冲后的九兵卫无奈问。

        “不行！还不行！发髻还是有歪！”

        九兵卫一丝不苟地以确到毫米的弧度，调整青登上发髻的角度。

        “今天可是少主您第一天到火付盗贼改奉公！岂能过于邋遢、不修边幅？”

        听到老仆九兵卫这么说，青登只能暂且捺住，继续忍受九兵卫对他发髻的“毫米级微调”。

        又过了须臾，再也忍受不了的青登，没好气：

        “行了行了，发髻歪一分还是正一分，又有什么所谓呢？”

        说罢，青登站起来，转回到屋。

        九兵卫见状，只能无奈放弃对青登发髻的执念，亦步亦趋地跟着青登回房。

        回到与缘廊相连的厅房之中后，青登在九兵卫的帮助换穿了一套绣有致花纹、透着肃穆气息、十分崭新的黑衣黑袴与黑羽织。

        “少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