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很喜huan撒jiao的恋人。
他很gao,瘦gao瘦gao的,比我gao上一个脑袋,他总ai就这shengao来调侃我,zuoai的时候喜huan把tou埋在我的颈间,细细咬着脖zi上的肉,yunxi,用she2tou一遍一遍的tian舐某个地方,不断加深上面的红se,揽着我的腰肢,将我整个人抱在怀里。明明看上去惯ai装可怜的男人,私底xia却有一gen和可ai的脸一dian也不相符的xingqi。
我其实很怕和他zuoai,那种肌理被撑开,肚zi里鼓胀的gan觉,好像要被撑坏一样,当他完全jinru我的changdao里时,肚zi上总能看见一个微微鼓起的凸起,他每次都颇为新奇的观察自己的杰作,喜huan带着我的手去隔着肚pi抚摸他的xingqi,每每这种时候,他就会矜持的落xia一个吻,han住我的唇ban,细细描绘那两片柔ruan之间细ruan的湿run。
他叫太宰,
太宰治。
总ai穿着一shen沙se的风衣,nei里裹着层叠的绷带,我好奇过,冬天这样装扮倒还好,至少是温nuan的,可到了夏天的时候,这种打扮难dao不会觉得re吗。
他听见我这么问的时候,兴致bobo的拉开自己的衣服,拉着我的手去摸他的小腹,薄薄的一层,我能轻易gan受到xia面微微有些鼓起来的,那是稍微显型的腹肌。我的注意便全放在他的腹肌上了,我一直很疑惑,真奇怪,他这人总是ai偷懒,却还有腹肌,这不是很奇怪吗。
他听见我这么问,笑着亲了亲我的额tou,夸赞说都是我的功劳啊。
我原本是不懂的。
可后来有次自上而xia坐在他的xingqi上吃力的吞吐时,发现他的小腹随着我的动作微微起伏,那是肌肉在不断缩紧放松。
我这才恍然大悟。
他目前正在一间叫zuo武装侦探社的小型公司上班,我则是一个自由工作者,zuo一些文字工作,姑且还能说的上算一个小有名气的作家吧。
其实an照常理来讲,我的工作大多是在家里写东西的,只是这次要写的一篇文章要用到的资料比较多,通过编辑铃木先生,我特意去了一趟专门研究民俗学的研究机构去搜集资料,地dian有dian远,是在大阪的某个靠近海边的研究所,我于是在那里小住了一段时间,上xia算一xia,大概有十五天左右,我是不在家的。
虽然每天都有和恋人联系,但是隔着一层屏幕,总觉得还是缺少dian什么。
想要快dian回到对方shen边。
想要被太宰先生抱在怀里。
直到工作最后的两三天,归心似箭的心qing叫我实在难以忍受,于是生生熬了一宿,终于用一晚上的时间整理完了余xia两天的资料,我能提前回家了。
怀着兴奋的心qing,我搭了早上的第一班车,只是因为太累了,jing1神上的疲惫压在我的yanpi上,我只是匆匆打了车回到家,不见恋人的shen影,换上家居服,我这才支撑不住的倒在床上睡着了。
睡着之前我还在想。
等醒来以后。
就能看见太宰先生了。
如此一想,我便欣然ru睡了。
*
太宰治回到侦探社的宿舍时已经是xia午的时间了,太阳虽说不上西斜,只是要掉不掉的挂在天边,他翘掉了xia午的工作,早早回到家,脑海里想到了还有两日才回来的恋人,手才握上门把,整个人就怔住了。
他动作cu鲁的打开门,一yan就看见地上散落成一条路的衣服,通向了他们睡觉的房间。
半遮掩上的拉门后,是他许久未见的恋人。
一想到这里,太宰治就忍不住略有些急切的脚步,匆匆关了门,便jin了房zi。
半张脸埋在早上没有收jinbi橱里的棉被上,黑发乖巧的搭在额上,那人不aichu门,pi肤总是不见光的白,稍稍一用力,就会有挤压的红痕在上面。
太宰治伸手去拨开恋人的额发,落了一个轻柔的吻在上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