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我学习还可以，基本在年段前十，语文学的还可以，特别是古文，到初中毕业我已经看完二十四史了。

        柳叶眉说你先抓紧作业，完帮我个忙，让我帮她把晒在楼的竹席（那种一小片一小片竹片串起来的，沉的）搬来。

        那时候这个语文老师（后面叫姑姑吧，在学校私底她也是让我喊姑姑，平时叫傅老师），这个姑姑经常会找一些黄岗等地的试卷给我，她是正式老师，住的是套房两室一厅那种（我们学校是华侨办的学校，对老师福利待遇很好，学生嘛都被认为要吃苦），是现在的那种商品房格局，一梯两，两房一厅，另外一间住的是一个术老师，很有气质很漂亮，但是没什么交集，经常去采风什么的，我读一的时候听说她考上了隔省会大学的研究生，深造去了。

        还说我会夸人。

        没什么走动，后来她来我们学校教书，我爸有拜托她关照我。

        柳叶眉看我背着书包，迟疑了一，说要不你在这作业吧，这还有风扇（教室那时连吊扇都没有），我开心地应了来。

        柳叶眉比我还慌乱，一边想扶着我一边有想推开我，一半可能是被我苍白的脸吓到的，一半估计是被我的汗臭味熏的，可能跟我的靠在她前也有关系（初二时我才１５３，真正人小鸟大，现在还好有１７２），最后还是扶着我坐来，连声问我怎么了怎么了，我说我有贫血没事，喝就好了。

        那时候很喜看球，一直到大学，这个好习惯才被游戏给打败了。

        我撑着把卷改完，喊了柳叶眉一声，说我改完了。

        这是跟柳叶眉的第一次交集，第二次是三八妇女节的时候，学校给老师发福利，午半天假。

        到了宿舍，和她同住的另外一个老师家在县城，回家去了。

        我完作业的时候，柳叶眉在里间的床上睡着了，边上有本翻开的书，估计是看着看着睡着了的，我轻轻喊了两声，没醒。

        柳叶眉是向外半侧躺着的，脚上的光着脚丫，穿着一条黑的长，上半是一件淡紫的亮面衬衫（她好多件这种衬衫），嘴唇没有完全抿上，开了个小，艳的，那时候真想亲一，鼓了几次勇气，实在不敢，最后是虚摸了，然后小心翼翼的俯伸长手，慢慢把手背放在柳叶眉的屁上，不敢用手掌心，太紧张了有手汗，慢慢地用手背受那圆熘弹的屁。

        柳叶眉睁开睛，这时候我站起来想把卷递给她，但是就是站起来有快，睛发给，那一难受的，撑着告诉自己不要晕倒不要晕倒，结果还是慢慢地歪倒了，慌乱中可能是人的本能反应，我是朝着柳叶眉的方向倒去的，慌乱中两手还本能地抱住可她。

        我本来背着书包准备要回家一趟的，放箱后正准备告辞，柳叶眉问我回家吗，我鬼使神差回了句不回。

        接着说说那个喜打扮的语文老师，算起来其实是我的远房姑姑，她跟我爸爸同辈，是我爷爷的堂的女儿，算来大家同一个太爷爷，只是我爷爷的堂嫁的比较远。

        我心虚地说：老师你的眉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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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叶眉是隔县的，没有回家。

        跟柳叶眉的故事就是这样了，时间过去老久了，很多都忘记了，现在回想起来，只记得那漂亮的柳叶眉和那亮面的衬衫，脸长什么样都忘记了。

        柳叶眉有慌乱地想泡糖给我喝，又找不到糖，最后盛了碗她炖的肉汤给我喝，可是实在太了，我又太渴了，求她说老师能不能先倒杯给我喝，结果在她的慌乱中，我用她的杯喝了一杯凉开，又喝了碗肉汤。

        我了会缓了气就开始改卷了，改到一半的时候闻到了一肉香味，应该是柳叶眉在炖汤（学校的老师经常自己在宿舍炖汤），这个时候我其实是又饿又困又累又渴，抬一看，那小胖妞已经走了，柳叶眉坐在边上打瞌睡。

        两秒钟不到，赶紧缩手回来也不敢去看老师醒了没，低匆忙走里间来到外间，在外间平息回味了几分钟，才敢回去，用手在柳叶眉肩膀上推了一，把柳叶眉给叫醒了。

        两个人把竹席搬铺好后，柳叶眉去最里面洗手间洗了脸，眉上留着小珠在光线的照璀璨发光，太了把我看呆了。

        这时我胆大起来了，死命地盯着睡人看了起来。

        柳叶眉本来在说晚上请我吃饭的，看我没反应，才发现我的状况，用手把我挥醒。

        那是我第一次抱过的女人，虽然很慌乱仓促也没来得及受好。

        我抱着一箱福利帮柳叶眉送宿舍去。

        柳叶眉得意地告诉我这叫柳叶眉，天生的。

        当时这些初中老师大分专科的，少分本科的。

门的时候柳叶眉看我一汗，赶紧把风扇打开让我再改卷（真羡慕那些怎么都不不怎么会汗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