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打听过。”

        “飞鸟翔闭关修炼什么忍术？”

        “我不太清楚。”

        程宗扬不满地说：“这个不知，那个不清楚，要你有什么用！”

        齐羽仙寒声：“请程侯自重。对我一个弱女呼来喝去，难就显了侯爷你的威风？”

        “一日为婢，终为。你一个婢还指望主跟你客气？诶，我突然发现你不怕死啊？你要不服气，我脆还是杀了你算了。”

        齐羽仙深深了气，“程侯息怒，是我的不是。至于飞鸟翔修炼的忍术，他们忍者行事隐秘，极少示人。”

        小紫：“那就是演示过了？”

        齐羽仙沉默片刻，“我只见过他使用匿术，能在地潜藏数个时辰。”

        “飞鸟萤什么时候来的？”

        “半年之前。接到飞鸟熊藏的死讯，她乘舟渡海，前来收取骸骨。”

        “骸骨呢？”

        齐羽仙犹豫了一，“应该在飞鸟翔上。不过他一直闭关，我们也没办法确认。目前只能说落不明。”

        “所以就是你们故意吊着她，让她为你们办事？”

        齐羽仙没有作声，默认了此事。

        小紫笑：“你们敢这样骗她，除非那个飞鸟翔已经死了。”

        齐羽仙浑一震，中震惊、懊恼、后悔，还有一丝深深的畏惧。

        她已经打起十二分神，结果还是漏脚，被小紫轻易就猜幕后真相。

        “最后一件事。”小紫摊开手掌，“把我的龙还给我。”

        齐羽仙脸有难看，这都什么年的事了，这会儿居然又翻来。

        人在屋檐，不能不低。齐羽仙忍气吞声地说：“龙不在我手里。”

        “去哪儿了？”

        “已经奉给教尊。”

        “你起誓。”

        齐羽仙张了张嘴，最后苦笑：“请紫姑娘恕罪。龙确实不在本教。”

        “那你拿什么来赎命呢？”

        齐羽仙默然良久，最后一咬牙，从怀中取一只玉盒。

        小紫睛一亮，接过玉盒，笑：“你好笨啊，人家是说，你把元红献给程儿，用来赎命就够了。”

        齐羽仙脸上掠过一丝懊恼，“我可以反悔吗？”

        “晚啦。”小紫笑眯眯：“次请早。”

        齐羽仙目送两人扬长而去，片刻后院外传来讯息，发现舞阳程侯的行迹。接着观中传讯，舞阳程侯与紫姑娘去三清像前转了一圈，然后离开咸宜观，一路向南，目前正在跟踪。

        齐羽仙鬆了气，背后的罗衣瞬间被冷汗湿透。

        室传一个声音，“他们走了？”

        “是。”

        纱帘飘开，一名着紫袍的宦官从室来，“他的太一经得了殇振羽的指，年纪轻轻便有了通幽境的修为，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