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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宗扬心会意，把赵飞燕的手腕放回被中，仔细盖好，笑：“只是有像，还不确定，也许是个误会也说不准。你别多想，先好好歇歇，养好。可千万别病倒了。”

        赵飞燕微笑：“好。”

        了正房，程宗扬与潘金莲来到侧面的厢房，杨玉环也跟着来。

        “怎么样？怎么样？”杨玉环比他还上心，追着潘金莲问：“是不是真有喜了？”

        “单看脉象，不太像有妊在的样。她气血很有些异样，时而虚弱无力，时而生机旺盛，就像……”潘金莲皱起眉，“就像是两种不同的血脉掺杂在一起。”

        杨玉环愕然：“还有这种事？”

        程宗扬心一动，赵飞燕确实还有另外的血脉——自己曾给她输过血。问题是输她的血不是早就应该被她的循环系统收了吗？怎么还能分辨来？光明观堂的医术有这么神奇？

        “这等症状，我以前未曾见过。只是……”潘金莲言又止。

        “赶紧说！别废话！”程宗扬不耐烦地说：“要不然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医闹！”

        潘金莲中闪过一丝羞恼，气冰冷地说：“也许会殒命。”

        “啥？”程宗扬的心跟坐过山车一

        样，刚才还怀疑有喜，这会儿就病危通知书了？这大夫还能靠谱吗？

        潘金莲冷若冰霜地说：“她此前似乎中过毒，虽然救了过来，但应该一直不适，其后舟车劳顿，屡受风寒，近期很可能又意外失血，伤了元气——素问有言：寒气经而稽迟，脉泣而不行，客于脉外则血少，客于脉中则气不通，故卒然而痛。”

        潘姊儿说的是个什么东西，程宗扬压儿就没听懂，但受寒、失血这些他倒是知，归结底，是自己一时冲动乱来——妈的，真是作孽！

        “那个……”程宗扬想说什么，又停住话，对杨玉环：“要不，你先避避？”

        杨玉环立刻警觉起来，“嘛！”

        “个人隐私你也要听？”

        “隐私？什么隐私？”杨玉环惊呼：“看你人五人六的，难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可别坑我！不行，你这么一说，我更要听了！”

        你这脑补的能力真是太大了。看着杨妞儿竖起耳朵，一副“别想瞒我”的模样，程宗扬只好在肚里腹诽一句，说：“我那个……很补的……”

        说着朝潘金莲眨了眨睛，“你知吧。”

        意思是当着杨玉环的面，有些话不好说得太骨，你明白就行。

        潘金莲脸颊无法抑止地红了起来，竟然当着别人的面，暗示自己知他有多补……因为自己吞服过吗？如此骨的暗示，不啻于当众刑，杀人诛心莫过于此！

        “什么很补？”杨玉环脑筋一转，反应过来，“吧你！”

        程宗扬把她推开，“一边去！”

        杨玉环又凑过来，惊疑中带着一丝好奇，“这还能大补的？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