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环摇着小紫的手：“可我让你说得心里直怎么办？”

        如果一见面就拿这个吓唬还是小不的杨妹妹，鸟人的居心也太坏了。

        杨玉环嗔：“你想听什么？是不是非得听我说我，你才开心？你个臭氓！”

        “他说要看天命了。也许是突然现的叛军，也许是声势浩大的乱匪，也许是草原的牧人，也许是林中的渔猎者。”

        杨玉环瞪大目，“真吃过？天啊！你嗓那么好，是不是真能啊？”

        杨玉环望了望四周，几名护卫还在雪地里寻找李怡的踪迹，离的最近的南霁云，也在百步之外。

        “那可不行！”杨玉环一回绝，“我杨玉环，太真公主，天才少女，人心善，从小一正气，纯洁无瑕，比白纸都净！怎么能这种事？”

        小紫笑：“你就让他欺负好了。”说着眨了眨睛，“大补哦。”

        程宗扬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后文，讶然：“没了？就俩字儿？”

要是当家，我一天能斗死俩。就他那姬妾，不够我半个月收拾的。”

        “谁逗你了？”

        “实话我不想说，”杨玉环翻着白：“免得你太得意。”

        杨玉环把小紫拽到一边，贴在她耳边：“你吃过？是不是真的？”

        “他还说了什么？”

        她还是不放心，把自己的照夜白和赤兔都赶山丘，确定周围百步之再没有任何活，才开说：“他说，我会享尽人间富贵，最后的场却凄惨无比。”

        “别鬼扯了好不好？这很重要，说实话。”

        程宗扬黑着脸：“你脆把我斗死算了。”

        程宗扬看着她，“你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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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哦。把你死，我来当家主，你的姬妾就全归我了。”

        杨玉环拉住小紫的手，撒地摇着，“紫妹妹，他欺负我！”

        “我刚开始见他，他还很风光得意。后来每见他一次，他的眉就皱得更紧一些。一直到他离开前，他告诉我，他以后可能没办法再保护我了。让我小心，将来很可能会有一场大乱，乱军会攻破长安，杀死所有的人。”

        杨玉环摇：“他说不会。”

        看着杨大女薄怒嗔的态，程宗扬心仿佛轻风乍起，起一片波。她虽然不肯说，自己也能猜到岳鸟人说的是什么。开天辟地一回，程宗扬对岳鸟人生一丝难得的好，这位不靠谱的穿越前辈，对后辈还是照顾的嘛，居然还舍得给后辈铺路。万一他狗屎到对后来者斩尽杀绝，自己也没哭去不是？

        程宗扬顿时想起王哲。师帅就因为岳鸟人一句话，在大草原苦战十余年，最后殒。难是同一个敌人？

        历史说当然不会，汉朝再大一万倍，也不可能灭掉唐朝。但这个世界是六朝并存，就一定不会现诸国之间的攻伐吗？

        小紫笑：“我可什么都没说。”

        “他什么时候说的？”

        也就是说，岳鸟人认为我作为穿越者，有能力预先觉察到存在的危险，也能让杨玉环靠着自己的庇护，避免重蹈覆辙，落悲剧的结局？他还

        “我说我等了你二十年了，你信不信？”

        杨玉环：“这要看你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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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宗扬：“难不会是六朝诸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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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说，敌人也有可能来自异域。”

        杨玉环攥住小紫的双手，一脸紧张地说：“我不信怎么办！”

        小紫笑而不语。

        “他还说，如果有人循着他的踪迹找到我，让我不要犹豫——”杨玉环板着俏脸：“一剑杀了他！”

        真行啊，各种忧外患都让岳鸟人说全了，自古亡国也就这路数了，等于什么都没说。

        “整天嘴炮打得山响，来真的就怂了。”程宗扬拍着肚：“有本事你就让我尽人亡！”

        “你试试好了。”

        二十年？自己来这个世界才两年多，鬼知前面那十几年她等什么呢。

        “所以……”程宗扬：“你嫁给我就能避免吗？”

        “哪里来的乱军？”

        “为什么等我？”

        嵬坡，婉转蛾眉前死，能不惨吗？问题是六朝的历史已经被穿越者们搅得稀碎，跟原本的历史轨迹完全不一样，袁天罡为此就吃尽了苦，岳鸟人也在六朝混了这么久，不会没有发现这一吧？他怎么能断言杨玉环的未来还会和历史上一样呢？

        杨玉环双手叉腰，微微抬起巴，“娶我。”

        程宗扬听不去了，“行了杨妞儿，你逗我上瘾是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