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被周飞救过,得承他的,不好明着反对,推托到他伯父
上,谁知
没过几天,他伯父突然过世了。老铁糊里糊涂当上铁
堂的堂主,还
着孝就被召到长安,跟盟里一起推举盟主。我上午从大明
来,路上被他看见,跟着追到驿站。把事都说了,想让我给拿个主意。”
“你上午了?”
“是啊,皇上请我赴宴。”徐君房压低声音:“其实是去相面。”
“相面?给谁相面?”
“陈王,还有安王。开始没说,宴后皇上问我,他们哪个有帝王相。”
“你怎么说的?”
“这我能乱说吗?我说帝王本无相,圣人有云: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不祥,是为天王。能为黎民分忧,替百姓担责,才是帝王。”
“啧啧,又让你忽悠过去了?”
“是不是忽悠过去不好说。反正我说完,皇上半晌没言语,然后让人取了笔墨,把那两句话写在屏风上,发了半天的呆。我看他像是有心事,就告退了。”
看来传言不假,李昂确实有意立李成或者李溶当储君,或者是皇太
,或者是皇太弟。不过相比于李溶和李成
,程宗扬觉得李炎更有锐气,而且他们兄弟关系也
亲近,不知
李昂为何把李炎放到一边,选了好好先生的李溶,
喜闹玩的李成
。
“老大,”徐君房:“老铁那事怎么办?他是个直
人,当初跟我也
聊得来,这会儿遇到事了,愁得跟个苦瓜似的,就等我给他拿主意呢。”
“他有什么好愁的?再说你一个外人给他拿什么主意?”
“本来选个盟主糊涂过去也就算了,可老铁听说,选新盟主是因为周少主要对付一个人,盟里的人都得力,而且那人来
不小,要大伙儿
死力。老铁心里犯嘀咕,找人问问,可盟里的人各有各的想
,把老铁都说懵圈了。正好路上遇见我,老铁一想,去他娘的,
脆找个外人拿主意算球。”
程宗扬脸不由一沉,这是要对付我啊,“那位左护法呢?”
“老铁说,就是左护法不同意,扛着,不肯低
。他觉得左护法说的有
理,周飞一个外人,跟凉州八杆
都打不着,这还没当上盟主,就让大伙儿卖命,将来还有好吗?”
“那他跟着左护法走不就得了?”
“老铁说,盟里有人放狠话,谁要是不投周盟主,将来如何如何。周飞那人吧,外边看着傲得很,可老铁总觉得他有
小心
儿。老铁自己倒是不怕,就是怕连累铁
堂的兄弟们。”
徐君房:“老铁说了,要没主意,让我算一卦得了,行就行,不行拉倒。可你也知
,我这卦不靠谱不是?老铁这么信得过我,我总不能坑他吧。”
徐大忽悠好歹没把自己忽悠瘸了,还知自己的卦不靠谱。
程宗扬思索了一会儿,“让老铁别急,我找个人问问。”
“那成,”徐君房听到这话,终于放心来,“老大,我听你的!”
“事就是这么个事。文和兄,你给拿个主意呗。”
有人才不用,那叫浪费。程宗扬回来二话不说,把这事丢给贾文和。
“主公的意思呢?”
“周飞虽然讨厌,但跟我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再加上我还坑过他两次,虽然是无意的,但总有说不过去。本来我想着大家井不犯河
就算了。谁知
他这么不开
,非自己上赶着找死。”
贾文和仔细看着他,表有
奇怪,好像在看什么很稀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