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吕雉，”程宗扬警告：“别再让她自作主张。”

        “明白。”黎锦香当即起，与潘金莲一北一西，分别离开。

        杨玉环：“我呢？”

        “你回……”

        “我才不回去。刘光琦那些个糖，能把人烦死。”

        “我要去趟皇城。”程宗扬：“一起？”

        杨玉环毫不犹豫，“好！”

        “你居然带我来刑场？”杨玉环一脸吃屎的表。

        “不然呢？”

        “难不应该寻酒肆，找几个上好的胡姬，伺候本公主听曲赏雪饮酒，你来给我捶吗？”

        “免了，我怕酒後乱。”

        “哎哟，就你还酒後乱呢？”杨玉环：“本公主从来都不带怕的！”

        “别误会啊，我是怕你酒後乱，玷污我的清白。”

        程宗扬说着往独柳树一坐，盘起双膝。

        杨玉环好奇地说：“你幹嘛？”

        “嘘……”

        程宗扬竖起手指，轻轻嘘了一声，然後双手分两侧，长了一气。

        状如雲山的独柳树微微晃了一，无数枝条飘拂过来。

        杨玉环目光微亮，然後闭上嘴，也仿着他的样，盘膝坐。

        生死寒意尚在，这几日收的死气虽然数量极大，最终汇丹田的却不足半数，而且杂质极多，负面绪更是多得惊人。即使自己昨晚炼化良久，也未能清理乾净。得知小贱狗被李辅国的人抓住之後，程宗扬心禁不住阵阵烦躁，那暴戾的望似乎要薄而。

        此时他分外怀念独柳树当日的馈赠，慷慨而又纯净。虽然刑场杀戮时，自己尝试沟通，独柳树没有丝毫反应，但也许是老树也正忙着收死气呢？

        风势渐止，雪花安静得缓缓落，在青石路面、刑场的黄沙上覆盖起薄薄一层，黑暗中，泛起湿冷的寒光。

        唯有独柳树未沾风雪，庞大的树冠犹如悬浮的山峦，雄浑壮阔。

        程宗扬尝试各种方式动生死，可独柳树没有传来半讯息，无论自己怎么在脑海里跟它沟通，都没有任何回应。

        杨玉环坐在他对面，目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良久，程宗扬吐气开声，杨玉环低声：“你了什么？为什么那些柳条会往你那边飘？还阴风阵阵的？”

        “

        你居然能觉到阴风？”

        “废话，我鸡疙瘩都起来了。”杨玉环抬起巴，指了指旁边的黄沙场，“这鬼地方不知死过多少人，被杀的逆臣叛将车载斗量。我连睛都不敢眨，就怕一闭一睁，前多了一堆满是血的无鬼。”

        程宗扬：“你居然怕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