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可以当司机，学车的钱……”

若是他

完烟，亮手机一看，已经凌晨三多了。余涘自己又去冲了个澡，之后民工也冲洗了一，两人一起躺到床上。

周末两人在旅馆过后，余涘问他：“赵哥，你有没有想过，不要再民工了，别的什么？”

民工斜了他一，没说话。

余涘明白了，只有比他，才能征服和控制他，如此他说什么他都会照办，只要他命令他便会执行。他也乐意被当作只贱的狗，被侮辱和残忍地对待。

五

民工一边腰一边，还挑衅一般看向余涘。他的腰实在是非常有力，得又重又快，屁的肌肉一缩一缩，浑的肌肉也随之紧绷变幻，好似一只发的野兽。

余涘去问过，工地是在盖一栋八层的酒楼，工期很紧。

得到奖赏一般，民工的这颗烟得十分仔细，余涘自己也了一去，还不时地把烧着的烟凑到民工的。

“恩。”民工应了。

推开窗，深夜的凉气沉来。

他不喜烟的味。

“你是哪里人啊？普通话讲很好，而且又认字，可以很多事的，哪怕是保安呢，也没这么累。”

他开了房，不必担心时间或是有外人的扰，两人尽了好几次，直到余涘疲乏得手都抬不起来，他才放过了民工，去拿了烟。

余涘拉住他，而民工轻易地就将他制服了，一把就将他反手在墙上，单手提好，拉开门走了。

他气闷异常，自己拿了烟，了两就掐了。

余涘会如此焦躁，是因为他也想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怎样。

这些天民工上总是许多泥和白灰。知余涘喜净，他在民工宿舍里准备了一个盆，每次余涘来他都先沾湿了巾大致，至少一张净的脸来。

息过后余涘叫民工趴跪着一个枕，之后又拿走枕，看他疲的大鸡巴在空气中一甩一甩，拍拍他的侧脸问他：“你真的不行啊，啊？”

“我喜力活。”民工语气不善，似已了最后通牒。

余涘知他不该多说了，可他憋闷，此时不说他们就永远都会这样。

他们不在一个世界，也不会有更多交集。

余涘趴在民工的怀里，把玩他乳晕上卷曲的，昏昏睡着说：“以后每周日都这样，来这里。”

然后呢，民工永远都是民工。

地基已经打好，搭好钢筋，泥浇筑了两天。

一包烟也完了，余涘又买了一盒新的。这次是托人买的好一的烟。

民工额发汗，低等待着，似乎真的被他拿烟了也可以。但余涘还是没来，民工因紧张和期待肌都为之搐的样已经让他非常愉悦了。

余涘没穿上衣，没有再追他。

余涘从他后去，叫他继续这样动作，他的鸡巴才因此昂起来。

他开始穿衣服。

民工从床上猛地起，打断了余涘的话。

他成绩好，跟导师关系也好，基本已经定在本校读研了。他父母都是老师，支持他读到博士，之后他会当老师，或是搞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