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掐痕和血印zi,有新有旧。
何文泉夹紧tui用手捂住,哽咽着说:“我又犯病了爸,鸡鸡好难受……”
“这不是病。”何原坐到他shen边,把儿zi搂到怀里。“这不是病泉泉,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每个人都会这样的,你到岁数了。别怕,泉泉,爸爸让你舒服。”
“别碰,爸……”何文泉紧紧抓住何原探到他shen边的那只手。
“相信我。”何原用另一只手握住何文泉颤抖个不停的手,同时在他的脖间轻轻吻了xia去,这惹得何文泉“嗯”地呻yin了一声,缩着脖zi挤到何原怀里。
何原轻轻地把手覆盖在儿zi的阴jing2上。
何文泉浑shen一抖,他想躲,可被父亲搂得很紧。
“放轻松,深呼xi。”何原一边在阴jing2上缓慢地抚摸,一边在何文泉耳边轻声说。“闭上yan睛,想象xia面在一个很舒服的地方。”
“别nong,爸,脏,好恶心……”
“不恶心的,这就像人饿了,想吃饭一样很正常,来,你自己摸摸看。”何原把自己的手拿开,牵引着何文泉的手覆了上去。
何原搂着儿zi,低tou看怀中的孩zi懵懵懂懂地去抚wei自己的阴jing2。他调整着自己的呼xi,看他每一帧细微的动作,以揣测他的shenti是否能承受得住快gan。
何文泉动qing起来,阴jing2翘得更gao了,从mayan沁chushui来。他用右手圈住上半bu分的jing2shen,加速套nong,舒服得呻yinchu来,双tui也绷紧,磨蹭着把睡ku和neiku都踹掉了。何原拉过被zi盖住他们的xiashen,却引得何文泉突然惊醒过来。
他在自己的guitou上狠狠地掐了一xia,而后又哭了起来。
何原叹了kou气。
他把儿zi放倒平躺在床上,俯shen到他shen上,垂目看着儿zi皱着眉touliu泪的双yan,低xiatou来,用额tou轻轻蹭蹭他的鼻zi。而后往xia,一手覆上何文泉的大tui,在尚未gan受到pi肤的chu2gan的时候将他分开,另一只手扶起何文泉的阴jing2,低touhanjin嘴中。
“爸!”何文泉惊呼一声,蹬直了tui。
何原温和地,缓慢地,把儿zi的阴jing2han在嘴中tiannong,吞吐。儿zixiati很re,chu汗,发chao,睾wan周围仍只是柔顺的ruanmao,连带着气息都香甜沁人。何文泉在呻yin和哭泣,阴jing2也在他kou中不安分地弹tiao。
一边吞吐儿zi的阴jing2,何原一边抬起yan来看何文泉的状态。何文泉双手支撑起上shen,抓紧床单,努力地向xia看着,好似在试图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快,何文泉向后倒去,双手抓紧父亲的tou发,ting着kua往父亲嘴里tong,而后激烈地she1jing1。
何原接纳了他的jing1ye,起shen搂住哭到岔气的儿zi,拿被zi给两人裹了。他一边小声安wei儿zi,一边轻抚他的背。何文泉哭一会儿哭累了,就睡着了。
二
第二天何文泉早早的就起来洗漱收拾妥当,甚至准备了早餐,等着父亲起来送他上学。
何原辗转半夜没睡,早上睡得沉醒得晚了些。起来之后很是吃惊,哪天不是他伺候着小祖宗的饮shi起居,怎么也想不到有何文泉给他zuo早饭的一天。
何原一边吃着儿zi煎的鸡dan一边yu言又止,最终说:“以后还是不要动火了,太危险。”
何文泉没理他,抱着书包坐到玄关的椅zi上等着。
何原这才明白过来,他这哪是伺候他,是想速战速决,父zi两人好少一些接chu2。
果真,上了车何文泉就闭yan假寐,到了地方立ma睁开yan,解开安全带去开车门。何原an住何文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