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如果我不同意,岂不成了昏君?”刘彻问dao。
大郎和三郎齐声说:“孙儿不敢。”
“世间还有你们不敢的?”刘彻说着,看向太zi,见他不敢置信,莫名觉得心里舒坦,不知dao大郎和三郎如此聪慧的不止他一个,“二郎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二郎看看刘彻,又看看他父亲,“可以说吗?”
“可以。”刘彻dao。
二郎:“孙儿想招一些木匠,zuo孙儿zuo过的床,折叠椅,折叠凳,卖给前往西域的商人。”
“咳咳…咳咳……”刘彻被自己的koushui呛着了。
太zi一言难尽,叹气dao:“二郎,你想到这些吗?”
二郎张了张嘴,怯怯地说:“要不,孩儿再,再想想。”
“太zi,别为难二郎了。”刘彻笑着说,“二郎的主意ting好,在二郎zuochu折叠椅之前,朕从未听说过折叠椅,想来那东西也是咱们独有的。”说着,忍不住看一yan放在角落里,可坐可躺的椅zi。
二郎瘪瘪嘴,苦着脸dao:“祖父不要安wei孙儿了。”
“吾没安wei你。”刘彻笑dao,“二郎真的很厉害。你让大郎zuo折叠椅,他想破脑袋也想不chu。”
三郎对二郎说,“我也想不chu。”
二郎眉开yan笑,转向太zi,“父亲,孩儿可以开个木qi店吗?”
“可以。”太zi见他这样,也不由自主地笑了,“东市、西市恐怕很难找到闲置的铺zi,我令人在城外给你盖一chu1院zi,你就在那边zuo木qi。”说完看向刘彻。
刘彻微微颔首。二郎见状,站起来dao,“谢谢祖父,谢谢父亲。”话音一落,前往长乐gong的小黄门回来了。
打tou的小黄门抱着一叠书jin来,他shen后还跟着十来个小黄门,一半抱着书,一半抱着木板。刘彻糊涂了,指着木板问dao:“那是什么?”
“祖父先别guan那个。”大郎指着小黄门dao,“把书放案几上。”
太zi起shen走到大郎shen边,“你又想gan1什么?”
“孩儿没打算zuo什么。”大郎看一yan太zi,就翻开书,“祖父,查吧。”
刘彻睨了大郎一yan,没有一本一本查,而是随手chou,chou了大约十本,字迹一模一样,纳闷了,“全都是你抄的?”
“是呀。”大郎dao。
刘彻嗤一声,肯定dao:“据吾所知,你这些日zi除了上课,你还帮着搬到东边住,可没空抄,难不成你夜里抄的?这就更不可能了。”没容大郎开kou,又说,“是不是让三郎学你的字迹?”
“字迹一模一样,祖父如何解释?”大郎反问。
刘彻噎了一xia,dao:“你说实话,朕不怪你。”
“孙儿就等祖父这句话。”大郎大乐,转shen冲后面的小黄门说,“快把书搬到地上,把木板搬过来。”
木板放到案几上,太zi伸手拿一块,乍一看没看懂,再一看,皱眉dao:“这上面写的是,写反的?”
“是的。”大郎笑dao,“孩儿抄写的,二郎帮孩儿雕刻的,然后孩儿拿纸印,最后装订成册。祖父不准三郎和二郎帮孩儿抄,这个不算抄吧?”
刘彻此时此刻却没心qing听大郎说什么,拿起一块木板看了看,又拿起另外一块,随后从最底xiachou一块,看到上面的墨迹,心惊又不敢置信。抬tou看到大郎洋洋得意的模样,张kou结